br> 而且至今也没人来搭救他,他的家属被放回去后,面对家徒四壁的场景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压根就不敢再来闹事。 越细想反而越迷雾重重。 岳舞说:“要不咱俩一起去审审他?” 梁宽爽快的点了头:“可以。” 岳舞当即带着梁宽去了城卫军的关押处,还有人用鞭子抽着血肉模糊的王司官,根本看不出个人样了,时不时就往他身上泼冷水,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招了吗?” “招了,昨天就招了。” 牢头低头哈腰的说,“照您的吩咐,不管他招不招,没完没了的打,打到您来为止。” 看到这一幕,梁宽毛骨悚然。 都招了还打? 完全是为了打而打,简直丧心病狂。 说到狠的程度,自己完全比不上这家伙。 “我要比你想象的更冷漠。” 岳舞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跟他说,“只要是我的敌人,本统领压根就不把他当个人看,当成一个妖兽,就不会再有妇人之仁了。” 梁宽连连点头:“妹夫说的有道理,敌人不是人。” 岳舞嘿嘿一笑,说道:“老王啊,有话要说吗?没话说本统领这就走了,让他们继续打,打到下回本统领来为止。你也知道本统领很忙,很容易忘了这么点小事,下回什么时候来真说不清。” 王司官猛然抬头,崩溃的大哭:“岳大人饶命!” 岳舞说道:“你至少得说出一个饶你一命的理由。” 王司官说:“都是我们兵部的左侍郎逼下官做的,下官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照办了。” 兵部左侍郎? 这个人岳舞有印象,好像姓马。 但也没打过交道,恩怨又是从何而来? 恩怨纠缠多了,有时候暗箭从哪射出来的都很难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