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王司官倒是有些心机,故意断南大营的粮,引起骚乱,岳舞这个新任大统领自然就压不住大军。 岳舞要是因此做出不理智的事,更合他意,罪名坐实。 这一招可以说相当毒辣,不管岳舞怎么办,都会坐不住城卫军大统领这个位置。 而他居然胆大妄为到,敢领兵围攻兵部衙门,胆子大到这个地步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但这样的结果又是让他喜出望外,这是你自己作死。 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而且,城卫军大统领才是从四品,他是正四品,官职更高的一方自然腰板更硬。他还是兵部直属的司官,关系也更硬,何况兵部尚书就在这里,一句话直接就能把他撸掉。 兵部尚书就算不能直接撸掉城卫军大统领,也应该有停他职的权利吧? 他满是期待的看着兵部尚书。 岳舞差点让他逗乐了,他这个城卫军大统领可是梁王亲自任命,只要有理,兵部尚书不用放在眼里。他的任务是稳定梁都,这家伙反而要制造混乱,就是寻死。 于是,王司官凑过来,力图说服兵部尚书,岳舞一个气劲鬼爪抓住了他,直接把他从兵部尚书身边抓走。 “我乃你上官,你这是对上官的大不敬,罪无可恕!” 王司官拼命挣扎,凭他的修为压根毫无动弹的余地,气的大骂,忽然又害怕起来,被这家伙抓走多半会胡乱拷打一番,给他乱按罪名,到时根本洗不脱,慌忙大喊,“尚书大人救我!” 兵部尚书脸色很不好看,他也没料到岳舞竟敢当着他的面把王司官抓了,这是当众打他的脸,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猖狂了! 城卫军在兵部的军队里压根排不上号,垫底的那种,这样可有可无的东西竟然跳起来扇他的耳光,让他的老脸一阵火辣辣。 “岳五,你到底想干嘛?” 岳舞淡淡说道:“自然是抓他回去严刑拷打,挖出他做过的所有恶,再撤官去职,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无凭无据就敢刑讯大臣,简直无法无天! 正常程序,也是先罢官再谈治罪的事,官身本就是一道保护伞,他倒好,直接视若无睹。 如果要先罢官,就要先收集足够的证据,证据这种东西哪里这么容易收集呢,就会长期扯皮,自然不如先严刑拷打,总会挖出些东西的,就容易定罪名了。òй. 万一此人真的干干净净,那就给你道个歉嘛,经得考验,替你正了名,也是好事。 但这种概率只怕万一都达不到,一打一个准。 兵部尚书怒道:“区区城卫军何来如此权力?本官看来,是你第一天坐上这个位置就飘了,真以为城卫军大统领是多大的官有多大的权力呢,简直可笑。” 城卫军确实只是相当于辅警,配合梁都四府衙门管理治安的专职队伍而已,只是因为人数过多才不得不成立一个统领府,便于调度管理。城卫军统领府其实压根就没什么权力,别说刑讯高官了,压根连抓捕高官的权力都没有,那是大理寺的事。 “捉拿反贼,人人有责。” 如果上升到谋反这个层次的话,所有条条框框都可以打破,城卫军自然也是有这个权力,甚至可以不顾一切的抓人,万一你们兵部伙同谋反呢? 谋反自来是第一大罪,大于一切。 只要往这个罪名上靠,一切都不是事。 抓了王司官,岳舞就不想搭理兵部尚书了,收兵。 肆无忌惮的到兵部抓人,无视兵部尚书,实在嚣张。 更嚣张的是,当街就开始拷打王司官了。 几个城卫军抓着王司官四肢抬着走,把他吊在空中,有一人边走边用鞭子抽他。 “何人是你同谋?” 就问这一个问题,一边走一边问一边抽。 这一番动静闹的大了去了,而且这里是第四城的衙门密集区,惊动很大。 这样的行为显得很无脑很嚣张又很霸气,简直无法无天。 但跟岳舞扯上,就没人敢随便出声,只是静静看个热闹。 兵部虽说掌管梁国所有大军,但在兵部衙门除了一队卫兵外也是压根无兵可用,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本根本没放在眼里过的城卫军竟然骑到他们头上来,兵部的这些高官肺都要气炸了,一群高官急急忙忙凑到兵部尚书身边。 “大人,岂能忍!这是对我们兵部的巨大羞辱。” “理当即刻撤掉岳某人职务,捉拿治罪····”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