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舞淡淡说道:“说过本官多少坏话就给本官吃回去多少,不然就拉你去畜牧司配种,你信不信?” 姜半生傻愣愣的点了头,别人干不出来,这个混蛋多半干的出来。 “回头不定能生出一个姜大人这样脑袋的猪头人····不对,人头猪,必成美谈。” 姜半生猛吸了一口凉气:“岳大人休得玩笑····” “不开玩笑,真的会有,你信吗?” 姜半生不敢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连忙转换话题:“这么说,岳大人准备去畜牧司上任了?” “司首几品官?” “从四品,但岳大人没有降职,还是正四品,恭喜····” 岳舞懒得理这事,降半级也无所谓,是个一把手就好,转而问:“以前鸿胪寺本官那些下属都有好职位了吗?” “这个····”òй. 姜半生有些尴尬的摇了头,他哪里会在意那些小官小吏的死活,树倒猢狲散嘛,那些人被挤到哪个角落去了都不知道。 “下官不太清楚,这事得去吏部询问····” “那就去吏部问问。” 岳舞一把拎住了姜半生,拉着他出了门,直接上了姜半生的马车。 “去吏部。” 没等姜半生吩咐,车夫已经依言赶车去往吏部方向。 姜半生感觉有些不对劲,岳舞明显是去闹事的,拉上自己去吏部闹事,回头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他忙说:“岳大人,咱们有话好好说,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岳舞淡淡说道:“本官一向以德服人。” 你什么时候以德服人过? 姜半生完全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例子,以怨报德貌似不少吧,礼部左侍郎举荐你出使,结果整个使团所有人都活着回来了,独独缺了刘家两个后辈。 你敢说不是你弄死的? 这事大家心照不宣······ 其实这事还真说不清楚了,刘家那两位只能算是倒霉吧,但确实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回来,其他人无论怎么说刘家都不会信不是岳舞刻意弄死了他们。岳舞也没回来倒还好说,如今他回来了,越发显得阴谋重重,阴谋论自然也有了一定的市场。 偏巧,管这事的员外郎就姓刘,他看到岳舞就冷笑不已,上来就质问:“岳大人死而复生,可喜可贺,我们家那两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岳舞愣了一下,当时在积雷山打得山都塌了,刘家那对叔侄肯定是死在里面了。 这种事就像几只大象跑过踩死了两只臭虫一样,哪只大象踩死的都说不清。 怨我? 岳舞冷笑一声:“你们迟早会见面的。” 刘员外郎疑问:“他们没有死吗?” “本官是说你也成了鬼的时候。” 刘员外郎气的怒指他:“你这是威胁本官····” “这是以德服人。” 岳舞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给他醒醒脑。 这家伙怨气太重,不压制压制就要爆发了。 果然,一个巴掌就把他满腔的怨气彻底压制住了,一头栽倒在地,晕迷不醒。 姜半生差点怪叫起来,这叫以德服人吗? 上来就动手,而且这么的忽然,话还没说几句呢,他都还没来得及插话缓减气氛····· “岳大人,千万不要在吏部打架,咱们说好了以德服人的啊····” “打得的得。” 以得服人? 不服就让你多得到些教训,得到服为止,简称以得服人。 “而且这不是打架,这是教训。” 打架需要双方对打,教训则是单方面碾压,结果完全不同。 岳舞淡淡然的鄙视了他一眼,“此人区区一个五品官,比本官小吧?竟敢怠慢上官,本官亲手教训一下他,以正官场风气。” 姜半生嘴角直抽抽,打比你官职小的就是正风气,你打我怎么算? “好大的官威,竟然来我们吏部无法无天。” 吏部一个侍郎匆匆跑来了,“岳五,本官比你官大,这么说,本官可以打你了吧····” 岳舞又是一个巴掌把这个侍郎呼倒在地。 “御下无能,形同废物,更该打。” 姜半生下意识的躲了躲,这个家伙果然见谁打谁,比他官小的就是教训,比他官大的驾驭不了他,就是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