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人兴奋的鼓了掌:“岳大人性情中人,宠妹狂魔,回头本官一定要去梁国传扬一番岳大人的美名。”ωWω.oNЬ.οr 这丫的自从见面就挨了十三妹一巴掌后,憋出内伤了,一有机会就找茬。 只怕他真会逮住这个机会跑梁国宣传一下,报复报复岳舞。 岳舞转头看他,他一副为你好的模样。 秦国的这位侍郎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太无耻了! 家事居然大过国事。 这样的人岂能为官?! 梁国居然会派这样的人来做主使,实在不可思议。 莫非有什么深意? 倒是秦国的礼部尚书笑着打圆场:“岳大人很会说笑话的事早就在秦都人尽皆知,王大人不信,特地跟岳大人开个玩笑,哈哈,岳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谁跟你们说笑话?” 岳舞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照样怼过去,家人是他的底线,自己的家人都护不住混个毛线? 他扬声说道,“谁敢打我妹妹主意,不死不休,血战到底。” 甩下一句狠话,岳舞拉着十三妹扬长而去。 原本热热闹闹的大会开幕式,因此不欢而散。 很多国家的使臣都对这位秦国侍郎盛气凌人的模样很是不爽,直接跟着岳舞退场。 甚至有个使臣冲岳舞伸了个大拇指:“岳大人深得我心。” 自己家人都护不住,何谈其他。 也有人投来鄙夷的眼神,无国何来家? 轻重不分,不知所谓。 原本热烈的会场忽然间散场了,秦国那位侍郎嘴角直抽抽,气的拍了桌子。 “此等是非不分的人也能为官,这些小国灭亡是迟早的事,回头一定要先灭了梁国。” 礼部尚书笑说:“王大人操之过急了。” 王侍郎说道:“鲁大人,这事我等可是拍着胸口答应蓬莱仙宗,一定要办成此事的啊!” 礼部尚书鄙视了他一眼,胸口是你拍的,与我何干! 王侍郎又说:“堂堂一个梁国主使,梁国驸马,竟然敢当众说出如此大逆不道言论,梁国王室怎能容忍?” 礼部尚书淡淡说道:“那是人家梁国王室的事,咱们操不上这心。” “本官实在想不到堂堂一个梁国主使竟然会如此不识大体,完全不顾国家死活,因为个人的事不管国家死活,不惜开战,简直····岂有此理!这种人岂能····岂能到此来?我等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一个不在乎国家死活的人坐在这干嘛?” 礼部尚书懒得跟他纠缠不休,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改日重开大会。” “如今反而好像我等落了个仗势欺人的不是,如何是好?” 原本他觉得给点压力就能办成的事,不过是要个小孩而已,拜入蓬莱仙宗还是美事,只要他开个口,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轻轻松松承了蓬莱仙宗一个大人情,结果随随便便就把事办砸了。 怎么就砸了呢? 砸的莫名其妙。 砸的糊里糊涂···· 他很是想不明白,又急于想搞明白,分寸有些乱了。 礼部尚书淡淡一笑,说道:“王大人不太了解这位岳大人,操之过急了。” 王侍郎不屑摇头:“本官了解这么个人何事?闲得慌嘛。” 礼部尚书摇头走人:“那就等王大人了解过后再谈不迟。” 王侍郎连忙追着礼部尚书纠缠:“鲁大人教我!此事下官答应了蓬莱仙宗的人一定促成,如果办砸了,实在有失脸面。” 礼部尚书淡淡说道:“此人吃软不吃硬。” 王侍郎愣了一愣:“本官还要死乞白赖的交好这么一个无耻之人?完全做不到。世上就没有不吃硬的人,他不吃,只是因为还不够硬。” 礼部尚书一阵无语,顾自加快脚步离去。 两人虽然是同僚,同时也是竞争对手,关系并不是太好,提醒一句就够了,听不听在你。 王侍郎老大不爽,转而指着何以深命令:“何大人,说说这个姓岳的什么情况?” 何以深尴尬了一下,说道:“回王大人的话,下官长期在梁国,对这位岳大人确实相当的了解,如果王大人要详细了解岳大人的生平,咱们可以泡壶茶坐下来细细说道说道,下官能从他穿开裆裤时说起,一直说到他昨天吃了些什么。” 王侍郎怒道:“本官哪有闲情听这些废话,长话短说,简单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