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安静了。 熊孩子吓得不敢哭了。 那女人也是凌乱无比,猛然惊醒过来,连忙拉起熊孩子跑了。 “没事了。” 岳舞抱起十三妹上楼,以他的修为虽然时时处于戒备中,但更多防备的是有没有杀意出现在附近,这样忽然间的意外还是防不胜防。 总不能一直抱着十三妹吧。 姬达苦笑了一声,说道:“妹夫,出门在外要收敛一点,不然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岳舞说:“自来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这人最怕的就是麻烦。麻烦非要来,躲是躲不了的,所以才必须迎难而上,让麻烦不敢来找我。” 皇甫端说:“貌似有那么一点歪理,但秦国既不是梁国也不是齐国,还是少惹事的好。” “我乃梁国主使,岂能在秦国受小人之辱?惹我不爽拍屁股就走。” 岳舞淡定的很,诸侯大会还没开始,把他这个梁国主使气跑了,打脸的就是秦国了。 他可以拍屁股就走,何以深就做不到了,把几人领进一个包间好酒好菜的招待,他自己转身去城卫军在东九城的驻地平事。 王老五的女人先一步喊了人来捞她男人,在门口遇上了。 “二伯,就是他!他跟那贼人是一伙的,不能放过他!” 何以深认得他是王家这一代的老二,何家在秦都虽然也算得上是个大家族,但跟王家这样的顶级家族还有距离,只好上前打招呼:“王二哥,这就是个误会。” 王家老二冷冷瞥了他一眼,说道:“何老三,听说你回来就当了鸿胪寺卿,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连我们王家都敢招惹了?” 何以深苦笑一声,自己这是何苦回秦都来呢?到处都是惹不起的人,还不如在梁都自在。 “王二哥误会了,不是在下招惹你们家,在下是来平事的。” “晚了。” 王老二不屑的摇头,“人给你们打了,还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先让那家伙在我们王家门前跪上七天再说,把我们王家丢掉的脸面补回来再谈其他的。” “完全不可能。” 何以深忽然头皮一麻,这几年他一直关注着岳舞的动向,连他在齐国的事也打听了个一清二楚,齐国的叶家惹毛了他,他一个人就杀进去了。 最后叶家没了。 王家要让岳舞去他家门前跪下,只怕也得被杀个对穿。 “秦都虽然禁武,但也经常会有人失踪,你懂的。” 这是威胁。 何以深说道:“王二哥非要动手在下拦不住,但最好在动手前好好打听一下那人好不好惹,能不能惹。” “他是谁?” “他叫岳五,梁国驸马,梁国鸿胪寺卿,这次的梁国使团主使。” “嘁,以为多大人物呢,就一个梁国人?” 王老二越发不屑,一个梁国人在秦国蹦跶,不是搞笑的嘛! 何以深又扑了一句:“元婴后期战力。” 这一点倒是让王二哥愣了一下,毕竟想让谁失踪在武力上要有绝对的压制力,没有任何反抗余地才能失踪掉,一旦开打,甚至控制不住,就不是失踪了。 那就是谋杀。 回头承受秦律怒火的就是他,以及他身后的王家了。 元婴后期的战力对他来说实在太高,那么高层次的人他们王家虽然也有不少,但他根本指使不动,为了这么点事把他们惊动,挨收拾的就是他。 挨了收拾后,还不一定会动手。 这么小的事得罪一个使团,甚至会激怒朝廷,完全不划算。 一时间这个王二哥也有些凌乱了,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还干出泼皮才干的事呢? 连小孩都打,一个鞋印挂在脸上短时间内还消不了,不是在打他们王家的脸吗! “这样的人怎么还打小孩呢?” “人家已经手下留情了。” 王二哥转对那女人怒道:“好好管好你家孩子,不是一回两回了。” 女人忙说:“小孩子不懂事,只是淘气一点····” “非要惹出大事你才知道后悔?只怕晚了。” 女人好生无奈,只好又说:“二伯,你还是先把老五捞出来吧。” 这位王老二就是秦都城卫军里的校尉,虽然不管这一片,还是有些能量,好说歹说才把王老五带了出来。 王老五气个够呛,说:“二哥,我想明白了,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