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这事不管成不成,见一见无妨。你去都不去本官在齐恒王子面前如何做人?无论如何你都要随老夫先去见个面再说。” 皇甫端端着老丈人的架子不由分说把岳舞押上了他的马车。 可爱的狸狸美滋滋的跟上车,要蹭点好吃的,半路被岳舞一脚踹下了车。 “找五妹去。” 带只宠物去赴宴,徒增笑话而已。 皇甫端见他烦躁,笑说:“贤婿稍安勿躁,齐恒王子是个谦和有礼易于相处之人,无须紧张。” 谁紧张了? 岳舞说道:“在下粗俗莽撞,难登大雅之堂,恐有冒犯之处,于心不安。” 皇甫端笑说:“贤婿为人的确粗俗莽撞,甚至说得上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最易得罪人,既然有自知之明还是有救的嘛。以后切忌莽撞,少说话,免得暴露了粗俗的缺点。” 我说自己粗俗莽撞是谦虚,落你这里是真的谦虚了,应该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才对是吧? 岳舞都不想跟他说话了,他还端着老丈人的架子滔滔不绝的说教一通,更让人无语。 没钱没势的时候想找个老丈人难如登天,如今想做他老丈人的人多如牛毛,哥们还稀罕老丈人这种东西吗? 任何东西多了就不值钱知道吗! 岳舞自然不想给自己找一大堆老丈人来管着自己,所以才很坚决的戒色。 结果,即使戒色还是漂来了个老丈人带来了滔滔不绝的笼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得意楼最豪华的一个大型宴客厅。 岳舞跟着皇甫端一进门就听到了抱怨声:“皇甫大人你未免太拖拉了,竟然还要我等苦侯如此之久,简直岂有此理!”. 鸿胪寺在南门口,到得意楼本就需要不少时间,皇甫端接到请柬后几乎没有耽误任何时间拉上岳舞就走了,竟然还要被埋怨迟到。 只能说皇甫端这个鸿胪寺卿在齐恒王子这一系人马里地位并不高。 岳舞闻言老大不痛快,就算不喜欢皇甫端,好歹也是自己的老丈人,被人如此无端指责就有些不爽。 皇甫端笑说:“方大人恕罪,路途有些远,实非下官拖延,恕罪恕罪····” 这位方大人冷哼一声,满是嘲讽的说道:“今日宴会的由头不是说是你要带个女婿参与嘛,既然如此须得你早到迎客才对,结果闹得反而是本官迎接你似的,真的好大的脸!” 皇甫端也有些莫名其妙,宴会的由头怎么是我呢? 说的好像是他死乞白赖的非要带个女婿加入其中,谋个一官半职宴请四方一样。 岳舞一把将皇甫端拉开,问:“这丫的谁啊?” 皇甫端有些回不过神,闻言吓一跳,连忙示意他稍安勿躁,说道:“这位是吏部的方大人,贤婿见个礼再说话。” 岳舞打量这个一脸倨傲的家伙,疑问:“这是你们齐国的吏部尚书?” 皇甫端忙说:“倒还不是····” “左侍郎?” “非也····” “右侍郎?” 皇甫端悄声说:“员外郎。” 岳舞怪叫一声:“区区一个员外郎不是才五品官吗?你还是四品官呢!这样的狗东西都能爬你头上拉屎拉尿?” 皇甫端臊的慌,鸿胪寺卿虽然官职不小,其实没什么实权,人家当红的吏部员外郎不把他放在眼里也算正常。他又怕岳舞因此得罪人,连连拉扯他:“贤婿,低声低声····” 这位方大人已经怒了,戈指岳舞训斥:“你骂谁是狗东西呢?” “没大没小的狗东西,本官也是四品知道不?” 岳舞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扇得他原地转了好几圈,晕头转向直晃荡,把另几位正看热闹的官员惊得目瞪口呆。 果然粗俗莽撞啊! 皇甫端头皮一麻,连忙拉住岳舞:“贤婿,休得莽撞,我等斯文之人不宜动手动脚。” 岳舞有些搞不明白这算是什么宴会,不是齐恒王子特意见他的? 貌似只是他这一系人马的一次大聚会而已,胡乱把自己拉过来就算是他的人了,他一句话都可以不说,回头放个风出去说他已经是齐恒的人了,他也就百口莫辩了。 根本没把他这个小国使臣当回事。 这样的宴会你拉我来? 岳舞对皇甫端好生无语,要不是当他是个便宜老丈人,也得呼他一巴掌。 “这宴会本官不参与。” 岳舞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