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韧发商号,莫非岳大人知道?” 世界总是这么小,这叫冤家路窄。 该遇上的总会遇上。 岳舞说道:“那支商队本官确实曾经遇上过,还跟他们有过一些纠纷,甚至有人怀疑是本官所劫,真是一言难尽。” 三镖头目光定定的盯着岳舞,还真对他充满了怀疑。 真不是你吗? 岳舞无奈的耸耸肩,说道:“这事本官说破嘴也没用,信不信还得三镖头自行去查证。” 三镖头缓缓点头,自然是要好好查一查的,不管是谁都将会承受齐天镖局的雷霆之怒。 齐宣王子一直在关注着岳舞,提到这事笑说:“岳大人这样的人物要是缺钱只要啃一声,抢着来送钱的人多如牛毛,岂会去做拦路抢劫之事?完全不可能。打死本王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三镖头你们不会胡乱怀疑到岳大人身上,免得自误。” 吭一声就有人送钱? 有吗? 在哪里吭? 定个位可好? 估计得跟他这样的大人物吭才有用,然后被他收在身边做个幕僚,比如卢俊这样的。 那还是不吭算了。 卢俊笑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岳大人颇有君子之风,岂会做出那种卑贱之事,卢某也是不信。” 三镖头忙说:“岳大人心胸坦荡才会直接承认此事与他有所牵扯,真要有所牵扯的人必然心虚,岂能如此坦荡。在下自然也是不信的,回头必然给岳大人一个清白。” 查肯定是要查的,就从你身上开始查。 岳舞淡淡说道:“自来清者自清,但走我路。” “岳大人果然坦荡,值得敬佩。” 齐宣王子连忙附和几句,正在其乐融融之间又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梁宽王子竟然不请自来。 或者说他压根就不用请,他这个王子身份本就是东道主,迎接齐国的王子非要来个对等招待的话,他出现的话也说的过去。 “听闻齐宣王子大驾光临,整个梁国都要蓬荜生辉了,本王子特意前来替齐宣王子接风洗尘,幸会!” “幸会幸会!” 多出一个梁宽王子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自然什么也谈不了,说的都是通篇官话空话。 梁宽王子很自然的占据了东道主的位置,从头到尾都相当活跃,滔滔不绝的说起和齐国之间不存在的友谊,展望未来无数年之后的情深义重。 岳舞自然也就当个陪衬,应付完就是了。 至于酒钱嘛,自然也被梁宽王子付了。 这一顿饭价钱可不低。 天天喊着国库空虚又非要在这里抢着付钱,真心不爽。 岳舞对梁宽王子没什么好感,更不想看他唱独角戏一样自得其乐的模样,抽空子就走了。 反而是齐天镖局的事让他隐隐有些不安,转而去了北五城找胡锦言。 说起这个事胡锦言也猛皱眉,说道:“齐天镖局确实名声很响亮,主要是他们报复起来非常残忍,简直是株连九族杀个干净才肯甘休,所以在镖路上凶名赫赫,几乎没有人敢动他们的镖旗。当时····也没人跟我说起过齐天镖局护送那趟镖,如果知道····” 他就未必敢动手了。 主要是齐天镖局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护送,货主也是想偷渡而已,不想惊动太大,结果反而栽了。 岳舞直皱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查到胡锦言这里,肯定会牵出他。 “有留下马脚吗?” 胡锦言摇摇头:“我一直做的很小心,我的商队也一直在齐国那边源源不断的运送货物过来,只不过是价格稍微低上一些抢占了大部分的批发市场而已,应该很难从货源上查到什么。如果有其他我没想到的事,就不好说了。总之,就算我这里出事也不会连累上你,放心吧。” 岳舞翻了个白眼,原本他对胡锦言的好感度也不高,你丫的敢连累我,大爷就让你死去。 如今他拖家带口好大一个家,顾忌自然也会多起来。 虽然大不了就跑路,但有个安逸的环境总比风餐露宿到处浪荡强。 “小心为上。” 叮嘱了一番后岳舞也就回家去了。 家里一片欢乐,让他不忍心破坏这一片安逸的乐土。 自己在外面拼死拼活挡下所有的风风雨雨不就是为了给家人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吗? 让他没想到的是,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