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威胁本官,以为本官是泥捏的吗?” 岳舞一怒,就想再收拾这个柳下悔一顿。 王盛道连忙拦住了他,说道:“如今已经焦头烂额了,你们两位就不要再添乱了。” 柳下悔对岳舞心有畏惧,对王盛道就随意多了,说道:“司首大人,此事闹将起来丢的可是我们巡察司的脸面,回头王上都要知道了的话,我等均将罪责难逃,已经迫在眉睫的事就不要再推诿了。” 王盛道苦笑不已:“本官也想安抚众人,无奈真的没钱啊!” 总不可能让我自己掏腰包垫付,这是不可能的事。 柳下悔咬咬牙,豁出去了,指着岳舞说:“他借着我们巡察司的名义捞了那么多钱,不该让他吐出来一些吗?” “你大爷我捞了什么钱?” 岳舞冷冷盯着他,“上回你家拉回来的钱也是分文不少的送去了户部入了国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在库房堆着呢。” 库房因为没人看守了,哪里还有什么像样的东西,早就被人变卖一空。 这事柳下悔还真只能哑巴吃黄莲,岳舞确实没有从中捞到任何好处,硬着头皮说:“下官指的是之前,你肯定中饱私囊了。” “你丫的竟敢诬陷本官,败坏本官的名声。” 岳舞马上逮住了机会又是一个气劲巴掌扇在他脸上,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柳下悔原本也有地阶的实力,但在如今的岳舞面前毫无反抗的余地,何况他如今又受了伤,更加不堪,半天都起不来。 “老弟,不要这么冲动。” 王盛道无奈的连忙拦住岳舞,直觉头大如斗,谁都不好得罪,徒呼奈何。 岳舞惹不起就不要说了,柳下悔明显也是梁宽王子的人,他也惹不起。 但,通常两边都不愿意得罪反而两边都得罪。 “这事本官管不了,要不明日早朝去朝堂上理论理论?” 没等王盛道回应躺在地上喘大气的柳下悔猛的说道:“明日早朝柳某要去朝堂控诉你岳五无端殴打下属,恶意罚没他人财物,贪赃枉法私吞公款。” “去呗。” 岳舞淡淡说道,“本官一向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怕栽赃陷害。” 真想看看梁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把他弄来巡察司又不让他干活,现在黄了又让他背黑锅的话,就别想做好朋友了。 他的修为越来越高底气也越来越足,层次自然也不断往上提升,王子公主这一层次都不怎么看得上眼了,有事还是直接跟梁王聊聊比较好。 第二天正好是朝会时间。 岳舞准时的去了王宫,果然看到柳下悔已经等在王宫紫晨殿外。 以柳下悔的层次自然是没资格上朝的,除非特殊情况。 他能顺利来到这里自然也需要有人带进来,谁啊? 对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等着一个契机对他下手。 岳舞还是很淡然,这个四品官不当也罢,都当两年了。 虽然他这个两年头尾加起来都没到一个月。 但心中不留恋官位就很淡然,大不了不干,还能怎滴? 御史台左都御史的位置还空着,岳舞习惯性的站到了这个位置,平日对他视而不见的右都御史今天抢先发难了,说道:“王上,岳五此人并非我御史台之人,天天占着御史台之首的位置实在不堪,外面风言风语传的满天飞,以为他已经出任御史台左都御史之位,实为荒唐。微臣恳请王上将此人驱离,免得被此人玷污了御史台的清明。” 什么叫玷污了你们御史台的清明? 你丫的这是直接点导火索了。 经过这么段时间的发酵,显然这些人都已经找到了应付他的方法,不就是高风亮节吗?把家里的财物都换地方藏起来,你还能怎样?你再到别人家里高风亮节真看到了一个高风亮节的好官,反而能借你之手竖立一个真正高风亮节的典型,留得美名传四方。 不知不觉间御史台这些人腰杆硬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向岳舞发难,希望能抢到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岳五此人气量小如芝麻,睚眦必报,实在不配为官。” “没错,此人强取豪夺败坏了我们梁国的风气,导致人人自危人心惶惶,此风绝不可涨,理应将此人····严办,以正我梁国风气,安抚民心。” 当然,人心惶惶的都是家里有钱的,家里没钱的幸灾乐祸着呢,饭都多吃了几碗,导致经济困难。 民心确实需要安抚安抚。 “日前巡察司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