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不见了! 尸体怎么会不见了呢? 尸体偏偏不见了。 尸体会走的吗? 岳舞呆了好一会,很是不可思议。 他这院子有三级阵法防护,一般人根本进不了,除了他没人知道埋尸之地,而且地面也没有被大面积挖掘过的痕迹,尸体却凭空不见了,实在太吓人! 反复确认有没有挖错地方,直到黄典使夫妇回来喊了一声才把他惊醒。 “小五,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这里以前有只耗子,我给他赶走,免得作乱。” 岳舞胡乱敷衍了一句,重新恢复地面,和他们说笑几句,就此把这座院子彻底交给了他们,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神情恍惚,差点撞到了人。 “请问,这里是岳小七家吗?” 这是个颇有精神的中年人,微笑着打招呼。 找小七的? 岳舞有些意外,说道:“我是她哥哥,你是哪位?” “在下是岳小七的教习,鄙姓张····” 教习? 岳舞恍然,应该是小七在望山兵院时的教习,说道:“幸会。” 然后就不想跟他说话了。òй. 小七是代表望山兵院参加梁都大比,结果差点被人打死,也没见望山兵院有什么表示,一声也没吭过,一颗丹药也不出,完全见死不救,这个时候来干嘛? “你就是岳五?” 这位张教习笑说,“岳····岳兄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因为这事岳舞对望山兵院没什么好感,连带对这位教习也没什么好脸色,转身就走:“在下有事,再会。” 张教习连忙追着他说:“岳兄,听说令妹伤势已愈,在下是来接她回兵院继续深造的,本兵院必将重点栽培她。” 几颗回春丹都舍不得给也叫重点栽培? 岳舞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说道:“在下已经另外找了家兵院,舍妹以后不再去望山兵院,好意心领,不送。” 张教习很有些尴尬,但还是不肯甘休,说道:“岳兄,我们望山兵院是梁都最好的民间兵院······” “人都保不住好在哪里?” 张教习被噎得说不出话,顿了顿,忙又说:“我们也做过不少努力的,也替岳小七提供过一些疗伤药物,只是价值太高的东西我们也无能为力。” 这里确实也有无奈之处,望山兵院收费并不高,一旦学员出现高昂医疗费确实难以承担也没法承担的情况。 但这回小七是代表望山兵院出战期间出的事,不管不顾就说不过去。 何况小七要是夺冠的话,奖金也是会先过望山兵院的手,能到手几个还难说呢,出了事不管就让人寒心。 “麻烦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家,惹恼了我,不介意下一个打砸的就是你们望山兵院。” 岳舞想起望山兵院的院长就是那个酒糟鼻就有些没好气,好歹认识一场,自己妹妹都不照应一下,这种人理他作甚。 当初他就是个卖酒的小人物,人家堂堂一个大院长哪会记得他是谁,连名字都不知道,还照应你妹妹?纯属自作多情。 如今的话,说一声这是我岳五的妹妹,望山兵院才会把岳小七当宝一样供着,但已经晚了。 张教习没有再跟上来,呆呆站在路边,还真有些担心惹恼了他。 这家伙要是真上望山兵院打砸头就大了,望山兵院的名望必然一落千丈。 走出巷子又遇上了几个熟人,是许家曾经的家主三房的那个谁,跟着他儿子许不乐以及那位少夫人,颇为落魄的模样,再也没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架势。 “岳····岳兄弟,好久不见!” 曾经的这位许家家主许运势挤出笑容抱拳打招呼,“难得在此偶遇,请岳兄弟喝杯水酒,可否赏个脸?” 以前这家人可是命令岳舞爬到他们面前的人,如今请喝酒还要小心翼翼。 岳舞倒是想起许家还有个便宜儿子对他衷心衮衮,如今许家基本废了,也不能不让六房得点好处,顺势笑着说道:“许家主别来无恙?” 许运势尬笑不已:“岳兄弟就不要取笑老哥了,我哪还是什么家主,如今许家没有家主了,一盘散沙乱成一锅粥,再没有一个能镇得住的人出来收拾一下,许家彻底完了。岳兄弟怎么说跟我们许家也有些渊源,还请援手一把,感激不尽。” 岳舞说道:“老掌柜对我有栽培之恩,说来在下和你们许家确实算得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