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这些热心的想套点机密,肯定······不能让他如愿嘛。 岳舞守口如瓶,一副很老到的样子。 越得不到的总是越想得到。 胡锦言越发心痒难抑,又找了各种理由“资助”了岳舞几把银币。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岳舞口风也就稍稍松动了一点,透露了一些自己知道或者经历过的事。但一分钱一分货,这么点银币就想知道太多你就想多了。 “岳老弟你真是神通广大啊!居然还去过韩国仁川城那边,斥候做到你这样实在太成功了,到处跑,真让人羡慕。” 通常一个斥候属于一支军队,不会跑出自己的属地乱窜,像岳舞这样几个战区都随便来去的斥候已经属于很高级的那一种了,越发让胡锦言觉得必须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 “对了,听说韩国那边打的天翻地覆了,很多国家都纠缠进去了呢,战况怎样了?” 这种事倒是没必要瞒,岳舞把大致的情况跟他说了说,足以让胡锦言觉得这钱已经花的值了。 虽然这些情报对齐国未必有多大作用,但足以表示他在做事,有得到确切军情的能力,在上司那里也是会加分的。 至少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也有吹牛的充实内容。 “这次太平军闹的挺凶呢。” 胡锦言感慨了一句,又信心满满的说,“太平军想要在我们齐国闹根本不可能。我们齐国商贸发达,国富民强,谁也不可能提着脑袋跟着太平军瞎胡闹。” 瞎胡闹吗? 只怕未必。 回头你们齐国要是闹起来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国情,但大致的情况其实大同小异,阶级固化太严重,如果有人带头闹还是会有不少人愿意铤而走险,万一成了呢? 闹腾的人多了,自然会裹挟进去更多的人,达到星火燎原的程度。 好吧,哥们总不能说自己就是太平军的神子,跟你一个富裕阶层推销反帝反封建的理论。 “吃饱喝足,万事无忧。” 这个态度才比较符合岳舞目前的身份,岳舞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问,“胡掌柜在梁都找下铺面了吗?” “找下了,在梁都第五城的北城,那里是梁都最繁华最富裕的地带,在下的商号开在那里是最合适的。” 说到经商胡锦言充满了自信,再次滔滔不绝起来,“在下的货品销售的对象就是富裕阶层的那些女人,卖的也就是胭脂水粉玉石玩具之类,嘿嘿····虽然都是些没什么用的玩意,偏偏还挺赚钱。” 定位准确,不赚钱都难。 不过,这世界抢劫来钱最快,抢劫上瘾后很难沉得下心做生意,岳舞心已经野了。 一路走走停停,从霸城到梁都走了十几天。 这一路没出多大的事,有这么一支强大的护卫队伍守护一般人根本不会打主意。 岳舞则是和胡锦言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友谊的厚度以岳舞最终到手的一大堆银币为证。 这一大堆银币足有好几百,堆起来小山一样,很有震撼力,换成金币的话其实也就几个。但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财富了,只不过岳舞正巧富裕的很,这么点钱还要他装出激动的样子有些难为他。 总的来说这是一次愉快的旅程,顺路而已,白白得了不少钱,只是拖了些时间。 赚钱不容易。 商队进了梁都北门,岳舞和胡锦言告辞,骑着马一路跑到兵部衙门,报个到,看看把他调回来到底是个什么事。 结果很无语。 负责这事的官吏说没什么事,就是调你回来看看,再问就是他也不知道。 谁知道? 不知道。 好好的把他从前线调回来,连个理由都没有,透着诡异。 岳舞很有些无语,又不得不出了兵部衙门,跑去督抚司找文馨问问情况。 作为督抚司的老人门还是容易进的,但跑到文馨的值守房只是迎来她冷冷的眼神。 得罪她了吗? 记得走的时候关系处的不错了,手都拉上了,这才过去几个月就翻脸了? 女人心海底针,果然! “想我了吗?” “想你干嘛?” 一句话激怒了文馨,“多久了!一封书信都没有,你心里有我吗?” 呃······ 这下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