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舞马上穿好衣甲准备走人。
哥们还不稀罕陪你一个老化石睡呢,屈从淫威而已。
一人之下嘛,总得付出一点代价。
你不稀罕的话,哥们还不想吃亏呢。
“不准离开本仙君视线。”
她又不让他离开,喊令,“蹲在门口就好。”
你丫的当大爷是狗呢!
办公室门口蹲一蹲,也就算了,是公事。
卧室门口是不能蹲的,传出去名声就涂地了。
“门外已经不在你视线里了,还是遵守这道命令比较好。”
选择性的听从命令,他往榻上一躺,呼呼大睡。
女仙君拿他没办法,只好在石凳上坐了一夜。
一早,岳舞从女仙君房间里出来,越发实锤了两人间的奸情,有些人还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信吗?
我也不信。
岳舞丢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意味深长。
懂就好。
因此很多仙吏主动跟他套近乎,希望他能吹个枕边风,美言几句。
在别的地方不知道,在后土界这里,将近三千年了,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走进这个房间哦!
虽说岳舞入职也算有几个月了,在厚土仙府里还没混几天,直接就让自己混的风生水起。
但这一天事来了,锐金界仙君亲自前来拜访。
这位锐金界的仙君派头很大,跨界拜访一下,居然带了两千仙兵神将。
两千仙兵摆开,杀气腾腾,场面相当的大。
厚土界的仙兵神将不满百,人家出个门就带两千人。
这位仙君之前在某一界平定了叛乱,之后又奉命率军去锐金界平乱,结果锐金界的叛乱基本已经平息,国舅爷又荣升,他就直接被任命为锐金界仙君了。
他的部下有上万人,也就成了锐金界驻军,免得再起乱子。
岳舞虽然做过锐金界大将军,因为一回去就直接被解职了,压根就没有见到过此人,这个时候追上门来,多半也跟他有关。
之前金山宗的案子已经坐实了是他干的,有些被他除名的宗门又通过各种关系运作一番,花点钱,又归位。
有人就对大将军这个职位提出了质疑,借此报复他。
此一时彼一时,他如今算是落难了,跳出来打落水狗的人自然少不了,加上金山宗的泣血哭诉,给锐金仙府造成了不少压力。
所以,他昨天刚回来,人家的大军今天就到了,厚土仙府里显然还有他的眼线。
“云仙君,上次一别差不多有一万年了吧?
云仙君风采依旧,甚好甚好。”
“狄仙君风头正劲,轻易平定两界叛乱,了不起。你这样的大人物还能记得本仙君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荣幸荣幸。”
女仙君特意出门迎接,随意的客套了一句,打量着他身后威武的大军,又说,“狄仙君这是打算来攻打本仙府吗?”
“云仙君说笑了,只是最近贼党猖獗,不得不防,出门壮个胆。”
这位狄仙君哈哈笑了笑,眼神落在了跟在她身后的岳舞身上,又说,“本仙君此来主要就是为了看望一下老朋友,顺便还有一点公事,也想一并办了。”
哪个主要哪个次要只怕颠倒了,不来办点公事,未必会大张旗鼓的来看望,一万年都不见一面的老朋友。
一方两千人。
一方就带了岳舞这么一个卫兵。
女仙君的气场却依然不落下风,傲然凌立虚空,纵容面对千军万马也有一战的豪情,淡淡说道:“有什么公事发个公函就行了,狄仙君贸然率军强行入境,本仙君可以视为挑衅,甚至可以当成叛军,当场格杀。”
一人就敢格杀两千人,这样的气势绝大部分男人都绝对没有。
她一个人在厚土界就抵得上千军万马。
狄仙君又哈哈笑着打岔:“云仙君不要紧张,本仙君岂敢胡乱行事骚扰贵府的安宁,实在是因为贼党猖獗,不得不防,还请见谅一二。”.
没有天庭公文,率军过界,可大可小,揪住不放的话,他自然会有麻烦。
贼党猖獗,仙君出门需要加强防备,也勉强算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只要不折腾出其他事就好。
女仙君说道:“老朋友也见到了,有何公事说来听听,处理完速速离开。”
说是老朋友,大老远来看望,一杯茶都欠奉,显然关系算不上好。
而且带兵上门,更让她不爽,吓唬老娘呢!
早点滚蛋。
狄仙君讨了个没趣,转而说:“贵府有个叫岳醒的仙兵,此前在锐金界犯下重案,需要捉拿回去审讯,还请云仙君配合一二,把人交给狄某带回去。”
女仙君说道:“仙兵岳醒此前因为公务,送兵员去锐金界,所作所为均算是公务,有何错漏发函过来就行,本仙府自会回复。”
随随便便让你把人抓走是不可能的。
走公事流程,互相发函扯皮就够了。
一件事扯三千年都有可能。
狄仙君说道:“云仙君可能有所不知,岳醒此人在锐金界期间罪大恶极,光天化日之下屠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