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际嘛,多了挺烦,也不能没有。
这两位算是在岳舞面前有喝酒或者喝茶机会的人,其他人找过来,顶多也就是在门口说上几句话就打发走。
倒是那个天鱼知事又急急忙忙跑过来了,满满的苦涩:“岳大人,大家都是为天庭效力的自己人,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就好,怎么能把仙府给毁了呢!”
天鱼仙府在天上悬浮了几万年,神圣不可侵犯,是高不可攀的象征,镇压一界气运的存在。
如今被击落了。
击落的可不仅仅是一座仙府而已,而是权威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原本天鱼仙府在这波天庭游客潮中的表现,就很受诟病,如今这种压在头上的感觉又没了,必然生乱。
天鱼仙府断了跟天庭的直接联系,等于没有了援兵,威慑力掉了很大一个档次。
原本一个普通仙吏可能就敢上门呵斥仙尊,如今可能被对方施展点小手段,暗搓搓的让你不得好死。
区别大概就在这里,敢反击与不敢反击之间。
天鱼仙府的官方来往,要借由天弃仙府,往天弃界跑来跑去就瘆得慌了,不定莫名其妙的中了什么剧毒都不知道。
天弃界那里,连空气可能都是有毒的。
“胡说八道什么!”
这种事岳舞自然绝对不承认,勃然大怒,“天鱼界之人重金悬赏本仙君人头,形同杀官谋反,本仙君还没有追究呢,竟敢又往本仙君头上扣屎盆子,你以为本仙君脾气很好吗?”
天鱼知事尴尬了一下,明明是你干的,死不承认,太不要脸了!
“民间之人做的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啊!
怎么能牵连到仙府呢····”
岳舞冷哼一声:“没有你们的授意纵容,民间人士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何况天鱼界的人做出来的事,天鱼仙府自然要承担责任。
别人拿你们没办法,不代表本仙君拿你们没有办法。不就是开战吗,本仙君有的是兵力,振臂一呼,也能拉起几百万大军,怕过谁!”
虽然不会出兵进攻天鱼界,但威风得摆足,不能弱了气势。
这种时候畏畏缩缩,人家可能就来劲了,以为你稀松的很,起兵打过来也不是没可能。
做出一副要进攻天鱼界的架势,天鱼界就得草木皆兵,提心吊胆的忙于防守而不是进攻。
“岳大人千万不要生气,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有话好好说。”
天鱼知事的气势马上弱下去了,连连赔笑,“真的只是误会,只是通不通过界桥的事而已,慢慢谈,自然能谈妥,完全没有必要打打杀杀····”
“如今已经开始打杀了,尔等不仁休怪本仙君不义,此仇必报。”
天鱼知事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么多天鱼商人被杀,财物被洗劫,还算没报仇吗?
事实上,是不是岳五干的,也只是猜猜而已,并没有实质的证据,人家不承认,就没有办法。
就算让缉捕司来查,缉捕司也不敢查到他这来,也是白搭。
“岳大人息怒,此事····
必然会给岳大人一个说法。”
天鱼知事讨了个没趣,又急急忙忙回去报信了。
岳五真要打过去,真是不得了的事,必须重兵防御。
打发走他,岳舞又想出去躲一躲,避过这股风头再说。
当即交代了些事,又往歌山深处找白虎。
一回生二回熟,他再次过来时,那些母老虎也没有那么虎视眈眈了。
有些小白虎也没有躲避,费劲的扑腾着翅膀练习飞行。
白虎毕竟是虎,体型庞大,想要飞起来,翅膀要比禽类更加给力才行。
“人,都说了不欢迎你。”
白虎王也是很快出现,嘴里说着不欢迎,行动很诚实,走到了那个空的大酒缸前趴了下来,看看里面有半缸水,把舌头伸进去一蘸。
然后赶紧吐了。
也不知道哪个淘气的家伙尿在了里面。
岳舞拿出神器椅子照旧坐了下来,笑说:“欢不欢迎无所谓,只是来看望老朋友而已,聊聊天嘛。
你也该知道,到了咱们这个层次,朋友越来越少了,免不了寂寞。
闲了寻仙访友也是为了打发这无聊的漫长岁月。”
这回他直接拿出一大堆大酒缸,“这回正巧得了不少好酒,绝对管够,你家爱妃们也不妨尝个新鲜。”
一下子打开一百多缸酒,随便喝。
白虎王有些犹豫,这个家伙不会是来勾搭它爱妃们的吧?
“你嘛,别急,有更好的。”
岳舞拿出那个神器酒樽,缓缓往尿盆里加酒,“尝过了再说话。”
白虎王舌头一伸,蘸了下舌头,颇有品酒大师风范的眯起了眼:“貌似····有点意思····”
这个神器酒樽确实能让酒越来越好,里面的酒也不知道被庄家老道藏了多久,几乎当得起神液。
白虎王根本停不下来,连等他倒满尿盆的耐心都没有,伸着舌头让他往自己舌头上倒。
酒量真不错,满饮此杯。
然后它就醉了,呼呼大睡。
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