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呢!呵!拿捏人家没成,反被人家给拿捏住了。
吴英抬头看着这张稚嫩的脸,这姑娘还没自己的孩子大呢,怎么就这么……难对付呢?
而今这真的是骑虎难下,但是呢?叫自己跟这个小女娃服软,那不能够。掰腕子才开始,现在退了,就是糖厂在酒厂的话语权小了。这绝对不成!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对症解决就是了。还就不信了,活人能被尿憋死。
她站起身,也露出笑脸,主动跟对方握手,“小林……不对!应该是林总。林总呀,今儿算是领教了。”
“好说!好说。”桐桐跟她握了一下,“我年纪轻,办事直,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私心。”
是!你把一条条、一道道的都摆我面前了,还是嫩了!要是我,我就等着,等着我犯错,然后再下死手。
这么的……坦诚,确实是……年轻。
吴英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桐桐的肩膀,“没关系!年轻人嘛,终是要成长的。你这么聪明,很快就会成长起来。”
桐桐笑了一下,“我送您出去。”
留步!留步!
桐桐坚持给人送出去了,林守道和田易阳吓坏了,说了个啥呀?压根没太听懂,但气氛不友好,这是真看出来了。
两人站在外面,目送对方的车离开,这才回来,顺手把门给关上,别的也不说,只催饭:“妈,饭好了没?我真饿了。”
林守道出来,“这是处不好呀?”
桐桐看他:“没有呀!处的挺好的!吴厂长不是还夸我了吗?怎么处不好?挺好!挺好。”
好什么好?你爸又不傻。
田易阳端着饭菜出来,“咋就像是要干仗似得?”
“没有!想哪去了?”桐桐说着就抓了筷子,然后拿手机,翻出来就给韩铭打过去:“韩总……休息了吗?”
“还没!有什么指示?”
桐桐哼笑一声:“今晚我这边特热闹。”
“找上门了?有变化?”
“朝令夕改不是我的作风。”桐桐看着盘子里的莲花白,然后用筷子扒拉了扒拉里面的干红椒,“你呢,今晚就先找一个律师,早八点去厂里等我,一定准时!另外,你明天去普|法|大队,邀请人家来做普|法,这件事今晚不要露,不要提前通知任何人……”
“他们要干嘛?”
“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这一棍子不抡结实了,他们就老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