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欢喜,“提前好啊!早该带回来了。”然后看林诚儒,“你说呢?”
林诚儒给儿子夹菜,“好事啊!你的眼光,那就不是凡人的眼光。”他说着就问说,“你去了人家姑娘家了吗?人家父母对你的感官怎么样啊?”
“还没去,约的是周六晚上去拜访。”
林诚儒:“…………”他不住的点头,“自信好啊!这点最随我。”
说完,又扭脸对着季安挤眼睛:“……对吧?”
啊?啊!对……吧?
季安尬笑,但愿人家能像是我们包容尹禛一样包容你。你也求老天保佑,别遇见一个如你对尹禛一样的老丈人或是大舅子。
桐桐赶紧打岔,“那去严言姐家……要带什么吗?烟酒茶叶,还是别的什么?”
林楠还没说话呢,林枫先问:“你怎么知道是谁?连名字都知道?大哥跟你说的?”
桐桐:“……”要说怎么认识严言的,不就把之前闹事的事露出来了!她反问林枫,“你不知道严言姐吗?我小时候,大哥带着我见过的呀……你肯定也见过的。”
见过吗?
“见过!”桐桐一脸的笃定,“你肯定忘了。”然后又把话题拉回来,“这些要是不带,那罐头和水果总得带吧。”
季安和林诚儒的眼睛从这几个孩子的脸上扫过,这一个个的实话都不大多了。
吃了饭,林诚儒和季安偷着问桐桐,“那个叫严言的姑娘……什么样儿?”
这叫人怎么形容呢,“就是……我还挺喜欢她的。”
林诚儒一拍手,“小季同志,小姑子比婆婆难伺候。而今,小姑子说她喜欢,那你这个当婆婆的一定更喜欢。没事,安心吧!”
然后季安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笑的咯咯咯的,不知道有多欢喜。
第二天一起来,她就欢天喜地的,一边准备儿子去人家家里要带的贺礼,一边准备迎接人家姑娘来吃饭要准备的菜色。
这种时候就觉得自家林楠去人家做女婿,一定没有尹禛做的好。
她所有的犯难,都有人替她想到了,且安排在了前面。
鲤鱼两条、母鸡一只,另有野兔一只,干虾仁一包。现在哪有比送肉更实在的!
而林楠自己准备的茅台、香烟、茶叶,跟这些东西一比,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这个好!依严父的情况,他曾经是真不缺茅台、香烟和好茶叶的。
而今,待遇还没给,但拿日常吃用的,比那些提醒他级别待遇的东西合适多了。
甚至四爷把兔子提前给杀好,桐桐交代大哥,“母鸡在笼子里放着呢,不影响什么,扔点菜叶就能活,还能下一个月的蛋,不急着杀。干虾仁也能放!剩下的当天做当天就吃了……”
你总不能真就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再过去吧!不得请一下午的假,两三点到家,留下吃晚饭。
林楠:“……”还是你们更有经验,听你们的吧。
严家住的大门口,还有警卫在站岗。进出带的东西,人家得查。
严言站在边上,平静的等着,然后接了东西,带了人进去。
严父正在院子,站在高处摘柿子树上的柿子。
瞧见人来了,脸上也没多少笑容。
林楠:“……”好像有点懂尹禛的感受了!拉着脸的老丈人应该是很讨厌的。他不得不扬起笑脸,“叔叔好。”
严父上下打量这小伙子,然后从凳子上下来。
林楠想起尹禛那殷勤的样子,赶紧主动伸出手,“我扶您。”
把人扶下来了,想了想,家里的活尹禛干的多,“都摘吗?我来吧。”
于是,上到梯子上,摘柿子递给严言,严言往筐子里放。
严父端了茶杯,站在廊下,先说了:“小伙子,你们这个决定很突然!是跑来给严言解围的吗?婚姻不是儿戏,前程也不是儿戏,当慎重。”
“虽然突然,但是慎重!我们都不是冲动的人。”
“不是冲动的人,就该知道,娶她,搭上的可能是前程。我的情况只是稍微好转,但她的出身依旧是硬伤。你得想清楚,要她还是要前程……”
“前程是什么?什么样的前程是好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亦或者平凡普通、按部就班?这个随心,没有固定的答案。可选一人终老,这个答案却是固定的。需得能相知,能相守,能同患难,也能共富贵!人可遇而不可求,前程的路却又千条万条,因而,选她而择前程。”
严言看着父亲:差不多得了!干嘛呀?
严父对着自家这闺女叹气:他心眼太多了!
那姓贺的下台,闹腾的是个小年轻。谁撺掇那没脑子的闹的?不是他也是跟他相关的人!
对此事他只字不提,深藏功与名。
这样的人城府太深,你知道他是看准了你爸的将来,还是看准了你呀?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看见好看的皮囊,听见甜言蜜语就觉得认准了!
这么看人——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