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谢谢师父!” 江婷这才提食盒掀门帘进去,此时天色已晚,其他营帐都亮起了星星灯火,屋里一片漆黑,江婷摸索走进去准备找火折子点灯。 但突然,黑暗中一阵掌风袭来,江婷神色一凌,身子灵活地往后一仰避对方的攻击,而后把手里的食盒毫不客气地砸了过去。 哐当一。 “啊嘶……” 黑暗中,贺云琛发出一痛呼。 江婷愣住了,把食盒往地上一放,摸黑去寻贺云琛的踪影,“咋是啊,在我屋里一不吭干嘛呢,我为是北戎的探子呢。” 贺云琛捂额头不想说话。 他傍晚时候就回来了,结果发现江婷不在,底下人说江婷去看新兵了,他便在她的营帐里歇了歇等她回来。 等江婷摸黑进来时,他想出其不意地抱住她,结果迎接自己的是哐当一下。 那食盒砸在他脑子上的时候,他人都傻了,现在他额头一跳一跳的,痛得整张脸都在抖。 “是不是伤得严重?我看看,等我点个灯。” 江婷急了,贺云琛不会被她打傻了吧? 她正继续找火折子,贺云琛却伸出手,一把箍住她的腰把她拖过来,按在自己腿上坐。 他颇为委屈:“下手真狠。” 他额头好像起了一个包,也不知天该怎么和其他人解释这包哪儿来的,总不能说晚上起夜的时候磕的吧? 江婷愧疚:“对不起,我的错,看也不点个灯,我给揉揉?” 贺云琛搂住她,把头靠她肩膀上,摇摇头,:“让我抱一会儿。” 江婷放松身体,:“咋了?今天出什么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贺云琛:“没,我歇会儿就好。” 江婷觉得他不太对劲,努力想了想下才想起来,“今天是……哥的祭日?” 贺家军前任指挥使,便是三年前去世的。 他死前,故意把贺云琛调走,自己抱必死的决心上了战场。 贺云琛闷闷地嗯了。 见贺云琛难过,江婷心里也不好受,抬手回抱住他,伸手给他梳理头发,:“饿了吗?吃点东西?” “等会吃。” “嗯,今天新兵入营了,去看了吗?” “还没,先回来看了。” 江婷一笑,“能不能点个灯?” 贺云琛一手搂她,一手拿起火折子把油灯点燃了。 火光跳,两个人笼罩在昏黄黯淡的光团中。 江婷挪了一下屁股,:“我先下去了成吗?这腿太硬了硌屁股。” 但贺云琛却定定地看她,下一瞬他作有些急切地吻了上来,江婷愣了一下始回应他,两个唇齿相碰,互相汲取对方的气息,直吻得浑身发烫才分。 江婷喘了口气,捏住贺云琛的下巴:“小贺同志,干嘛呢,不就搞情/□□惑?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毕竟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是一个前世三十几岁还没和男人睡过的女人,贺云琛老这样时不时亲亲抱抱的,她很怀疑自己能忍多久。 但贺云琛似乎太纯洁了,亲就是亲,抱就是抱,摸都不会多摸一下,每次都吊江婷上不去下不来,谁懂戛然而止的痛苦? 平时里江婷是这样挑/逗他,贺云琛只会半羞半恼地斥责她口无遮拦,但今天他却没有反应,而是抱住她,语气有点颤抖: “不会离我的是吗?” 不会像他的亲人那样一个一个离的是吗? 江婷闻言心一软,摸摸他的脸,“对,不会。” 贺云琛拿脸轻轻蹭她。 江婷正色:“正好我有一件跟说,先把我放下来。” 贺云琛闻言这才松手。 江婷把地上的食盒捡起来打,“吃包子吧,酸豆角馅儿的,还热乎,边吃边听我说。” 贺云琛乖乖去洗了手始吃起来。 江婷:“第一件就是,还记得赵轻鸿吗?” 贺云琛想了想:“记得,他势头很猛,我有意提拔他。” 江婷接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