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棍再我关进大牢秋后问斩,并奏请皇上我的官职薅了。” 见她越说越离谱了,贺云琛额上冒出薄汗来,低斥:“胡说。” 江婷缩着身子像个刺猬,丝毫不搭理他。 贺云琛直身子来,叉着腰叹了气,索性脱了外衣和鞋子,躺在了她身边,侧着身子搂住她的肩膀。 “哭,是我不好。” 江婷不说话。 贺云琛忏悔:“其实我才不是不理你。” “哦,那是什么?” “是……是我不知你怎么想的。” 江婷以前总戏弄他,他忍不住怀疑她是的喜欢他,还是拿他个乐子解闷。 是以他决定不动声色地试探下她,哪曾想就这么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江婷:“什么怎么想的?” 贺云琛挪动了一下上半身,胸贴上她的后背,她拥进怀里,“我不知你是不是的喜欢我,还是说是为了继续留在军营和找个靠山而讨好我。” 但是他认栽了,就算江婷的利他,他也不想放她离开了,而且其实他心里隐约白的,江婷心里是有他的。 江婷:“既然你这么想,那等我病好了,我就辞官离开军营吧,免得你如此猜忌我。” “不行!你不能走!”贺云琛一愣,急了。 他伸手强硬地江婷的身子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贺云琛正脑门冒汗急于思考怎么哄得江婷留下来,却突然发现江婷的眼睛闭着,睫毛轻颤,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开,脸上一点泪意都没有。 这哪里是在哭,分是在憋笑。 “你……” 贺云琛瞪了瞪眼,不知说啥好了,他又被江婷戏耍了! 江婷终于憋不住了,不厚地笑来,“哈哈哈,你怎么,怎么这么好玩,哈哈哈……” 贺云琛这是生气了,他要是再被江婷骗,他就是一个绝世蠢材。 他腰一力坐身来就要下床,但江婷眼疾手快,哪怕病了也力惊人,一下扑过来就从后面箍住他的腰他拖了回去。 这下轮到江婷叫他不许走了。 她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发攻势,他一下推倒,像八爪鱼一样给他缠住动弹不得。 贺云琛又羞又怒,瞪着眼睛看着她,原本死气沉沉的眸子倒是被激得发红来,像一条被按在案板上待宰的鱼。 “生气了嘛,我错了,的,我给你歉好吗?” 江婷俯下身,头放在他颈窝里拱来拱去,她滚烫的额头和呼吸像要贺云琛烫化了。 江婷复又抬头来,盯着贺云琛的眼睛,抬手摸了摸他的鼻子,轻声:“我解释好吗,你先说话,我一切都告诉你。” 她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喘了气,见他终于没挣扎了,这才开始讲述: “下面我要说的事,有两件,可能会让你觉得有点难以想象和接受,但是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的。” 她从他身上翻下去,仰躺在被子上,盯着营帐顶:“第一是我为什么女扮男装。” 她侧头见贺云琛也正看着她,便继续: “我本名不是江廷,而是江婷,娉婷的婷,我亲爹是个北戎人,几前就死了,我娘带我改嫁到兴州浮远县的一个村子里,我后爹只有一个儿子,朝廷强制征兵的时候,他们就联合村里人让我女扮男装来从军。” “你白了吗?” 贺云琛闻言颔首。 江婷点点头,“女扮男装从军是杀头的大罪,被发现了不光我要被秋后问斩,那一村子的人都要被连坐。” 贺云琛垂下眼眸,江婷所说的话与他猜测的大差不差,但他却有一些地没弄白,忍不住: “那你与我在京城的时候……为何不告诉我,你不信任我吗?” 若是江婷对他坦言相告,他不光不会怪她隐瞒,还会设法帮她掩护,可保她的身份更不容易叫人发现,而且他若是早知她是个女子,定然不会让她上战场和军师…… 这时江婷打断他的思路:“因为你会看轻我。” 贺云琛一怔。 江婷像是洞穿了他的想法一样,:“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你知了我的女子身份,以后应该保护我?” 她看着他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