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李泽,下一刻孔潇直接提剑上前,一套漂亮的连招,将所有的长.枪斩断,三个守卫也被她拳打脚踢狠狠揍了一通。
江婷忍不住笑道:“叫你们去通传不去,非要我们使用暴力手段,何必呢?”
几个守卫从地上爬来,立马就要叫道有人强闯王庭,话还没说出口呢,李泽已早有预料,抓住另一个要张嘴的人,又是两拳头。
王庭很,进了王庭里面还要走很久才到可汗住的石殿,是以这守卫都是普通的看的,武力值不高,对上如悍匪一样的李泽和孔潇这两护法,那真是小鸡仔落在了老鹰手里毫无还手之力。
而的守卫在孔潇虎视眈眈的眼神中,硬是不了口叫人了。
围观的群众都傻眼了。
刚刚们还在心里嘲笑这人不自量力地敢来挑战可汗,恐怕连王庭都进不去就要被赶出来了。
谁知道这人不光没被赶走,还嚣张至极地把守卫打了一顿。
恐怖如斯?
江婷像一只笑面虎一样笑眯眯地扫过周围,接触到她眼神的群众纷纷后退,唯恐下一个脸上嘭嘭挨上两拳头的是自己。
谢宁摇摆地走到人前,狐假虎威道:“你们想找人来把我抓来是吗?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看清楚我们神女的脸,她可是从前的左贤王之女,回这儿就是回她家!”
“什狗屁库烈罕可汗,这王庭是抢来的,可汗之位也是抢来的,真不要脸!”
“不敢出来见我们,是不是怕了啊?我们江婷不光是左贤王之女,还是神灵选定的北戎神女,敢罪她,是不是一家老小的小命不想要了?!”
李泽噗嗤一笑,扬声道:“说好!我们自己进去!不小爷就把你这破给拆了!”
这时,王庭里的守卫终于发现了外面的动静,一批一批地往口赶来。
孔潇神色凝重地握紧武器,李泽则是握了握拳头跃跃欲试着,两个影卫做好准备,只有谢宁赶紧躲在江婷背后。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王庭里吹响了警戒的号角声,这代表着有人正在强闯王庭。
围观的人见状赶紧躲远远的。
“拿下们!”守卫统领高声喊道,批的守卫向江婷们围了过来。
江婷唰一下抽出长剑,拉谢宁拉到身后,“谢宁哥,刀剑无眼,跟紧了。”
谢宁手里拿着一块厚的盾牌,还拿着一把短刀,道:“放心,我里面的甲胄硬着呢,再说了你少看不我,我现在也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
正说着,敌方已像潮水一样冲杀过来,江婷几人面容肃穆,毫不畏惧地迎上。
们都是上过战场,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哪怕是谢宁,在边城守卫战中也成长了不少,在守城军人手不够的时候,也曾上过城墙帮忙搬运滚石和拿刀砍过爬上来的北戎军。
如今面对的不过是几百个普通的守卫,谁也没放在眼里。
几个人紧紧靠在一,互联手,像一张无可突破的盾牌一样向前推进,凡是敢冲上来的人皆成了们的刀下亡魂。
不过一刻钟,们就踏着残肢断臂闯进了内廷。
王庭护卫们再不敢上前,只能远远地把们包围来,双方对峙着。
王庭深处传来哀乐,显然葬礼还在进行。
“你们到底是何人!闯进来究竟想干嘛?”急冲冲赶来的一位北戎臣又急又怒又怯地对着江婷们叫道。
江婷冷声道:“我乃前左贤王之女,前来挑战可汗之位,烦请把可汗和各位部落首领都请出来见!”
“荒唐!你这个野还敢回来!”北戎臣怒吼道,“王子的葬礼还未结束,现在岂是你挑战的时候?!”
江婷反唇讥道:“我管你是什时候,当初库烈罕杀我父亲和叔父时,挑时候了吗?正好趁着儿子还没火化,送父子俩一下去岂不是更好?”
“你!你你你……”
江婷抬剑对着,“给你一刻钟时间,我要见到们所有人,迟一刻钟我就杀十个人,你看着办吧。”
说罢她抬手,戴着手套的拳头一拳轰在旁边的石雕上面,那石雕咔嚓一下裂了,碎成了几块。
北戎臣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江婷轰的是自己的脑袋。
江婷表面神色不变,实则默默把手负在背后,孔潇很有眼力劲地抬手给她揉了揉。
娘的,这石雕用的花岗岩吧,这硬,差点把她的指骨震断了。
李泽道:“还不快去?想挨打啊你这死老头!?”
北戎臣悚然一惊,吩咐人不可轻举妄动,自己则连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