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热度未退, 腰和腿都是软的,纪和玉还未醒过神来,
缆车便再次停靠在山脚。
前天旋地转地一晃, 下一瞬,已
纪和玉虽然身量纤细, 人也
很瘦,但毕竟都是肌肉, 分量还是稍微有一的,
厚又沉, 想要抱稳并不容易,
一路抱着纪和玉往营地的方向但云澈依旧就这样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腿弯,
走去。
身上酸软得没有半点力气,纪和玉
软塌塌的腰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离地的脱空感令纪和玉下意识的重量,无法协助纪和玉保持平衡, 双腿骤然
伸手
环住了云澈的脖颈,怕自
了下去,殊不知他如此做法正了云澈
的下怀,几乎将
自己整个人都送到了男人怀里。
“
去、去哪……”肌肤滚烫得难受,身下是隐隐发涨,纪和玉
的嗓音都有失,勉强才从喉口挤出几个字来, “
?”
带着纪和玉的味道的温热呼吸直勾勾地喷洒在颈项间, 两人同款的围巾纠缠在一处,隔着衣服却无端地蹭得云澈身上一痒, 脚步也顿了一下。
“你这个样子,怎么还能上去滑雪?”云澈无奈低声道, “今是不好,天不闹你了,们天再来,嗯?”
怀里的人迟迟未能给出应,云澈低看了一,就见那双精致的桃花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合上,唯余纤睫随主人呼吸的节律轻轻翕动起伏,年玉肌雪肤,唇角微弯,安静漂亮得像珍贵的瓷器。
不止是睡着了,还是身体的反应太大,让他的意识太过涣散了。
云澈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将纪和玉叫醒。
倒不是他不想让纪和玉继续睡,是山风太猛,要是就这样睡着肯定会着凉的,别提纪和玉在轿厢里才出了一身薄汗。
片刻过后,云澈到底还是不舍得叫醒“沉睡”的人,抱着纪和玉到了一处屋檐下,在椅上坐好,脱下了自的外衣,将纪和玉裹紧后,再次确认了一遍纪和玉仍在安睡,这才略松了口气,抱着人往营地的方向走。
期的训练让纪和玉的体脂率掉到一个不太健康的数值,连带着免疫功能也受到影响,近没怎么病,全是因为纪和玉周围所有人都非常注意他的身体,不管是云澈自还是教练组,要一见纪和玉下了冰,二话不说就将人用外套裹住,怕他吹了一点风去就要发热,但今天这么一闹,说不定就要出问题。
云澈在心里懊恼自实在莽撞,什么时候招惹纪和玉不好,偏偏要在索道里、在山风烈的时候招惹他。
从山脚下走营地还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云澈穿了一身羊绒衫,在雪地里显得分外单薄,若非他身体素质极好,又常年在户外雪场上训练,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风力和温度,这会儿别说抱着人走去了,想要在风不发抖都有困难。
“到哪儿了?”怀里的人没没尾地轻声问了一句,冷风自衣领灌入体内,纪和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接着又被身上外套的热度悄然抚平,纪和玉下意识将外套又卷紧了,直至身体撞上云澈紧实的腹肌,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云澈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那身防寒防雪的滑雪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身上。
“哥你这样会着凉的。”一想到这里,纪和玉原本还有发昏的大脑瞬间清醒,在云澈怀里挣扎了两下,奈何身上实在没什么力气,又一阵阵地发冷,而云澈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将他牢牢禁锢,愣是半点没有挣脱,反而被云澈抱得紧。
云澈并未答他的话,而是蹙眉问了一句:“难受吗?这儿风有点大,怕你受不了。”
“没事,哥你快把衣服穿好,”纪和玉轻轻推了云澈一把,“放下来,自能走。”
云澈这倒是没有急着否定,而是意味不的说了一句:“你确定?”
纪和玉不所以地点了点。
从这里到营地有五分钟左右的步行时间了,他今天才滑了一圈,没怎么剧烈运动,怎么可能走不去?
云澈深深看了他一,终于将人轻放在了雪地上,不过并未收衣服,而是淡淡道:“没事,今天风不算大,身上这件羊绒衫的厚度和竞技用滑雪服也差不了太,不冷的,你穿着就好,才出了汗,可别着凉了。”
纪和玉见他坚持,也好讷讷地点了点,不再拒绝他的好意,是不忘补充一句:“那,哥你一会儿去记得叫前台送碗姜汤来暖暖身子。”
姜汤吗?
云澈点了点,若有所思。
是该给纪和玉叫碗姜汤。
腾空已久的双足总算接触到地面,纪和玉正要向营地的方向走,却发现想在柔软的雪地上行走实在非常困难,沉重的滑雪服就是极大的累赘,在滑雪时有着向下的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