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虽是上一世,但换句话说,他从上一世就始琢磨4A,怎么能不叫“思考了很久”呢? 骆温明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那你之前只是思考,没有背着我偷偷练习吧?” 纪玉点头。 骆温明虽仍有疑虑,但有理论方向对纪玉的训练来说毕竟是好事,他也就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转而帮着纪玉一起分析。 虽纪玉曾有4A功的经验,但当时他4A的功率其也只有三左右,凭意志信念完爆,才能在世锦赛上最终功,因此很多细节他自己也并不能十分确定,而骆温明虽没有接触过4A,到底也曾是一位天才运动员,看了这么多年的比赛,眼光很是毒辣精准,有了骆温明的加入,倒真的给了纪玉不少帮助。尤其纪玉“当局迷”,难免会受到从前经验的影响,骆温明从“旁观”角度提出的思路,都是值得深究的方向。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医生总算肯“放”纪玉回,纪玉自巴不得如此,面上泛起了许久未见的生动笑意,就连陈长兴也难得地没有过多担忧他的身体情况,而是陪着纪玉一块回了基地训练。 很久没有上过冰场,当熟悉的寒气漫上了纪玉的面颊时,甚至令纪玉紧绷的精神都有一丝松动。 “人是因为训练紧张,你倒好,能训练了就放松了,”骆温明哭笑不得地说,“先说好,小玉,虽现在放你出来训练了,但到底才刚养好,不能着急,要循序渐进知道吗?” 纪玉胡乱点了点头,已是迫不及待地热了身就要他钟爱的冰面来个亲密接触。 “他真的很爱这片冰场,”陈长兴忍不住叹道,“只是,4A在是太天方夜谭了,温明,你觉得他真的能行吗?” 虽他答应了纪玉的要求,但其正如纪玉所想的那样,再晚几秒钟他都可能反悔。 纪玉眼看着前途无量,只要不将注意放在4A这样大概率是浪费时间的训练上,耐着性子熬上几年,他信纪玉一定能拿到金牌,但若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4A提前冲击金牌的可能而受伤,在是舍本逐末。 骆温明却不似陈长兴这样悲观。 陈长兴虽也很关心纪玉,但到底是家队的总教练,需要负责的事情很多,不可能一直将目光放在纪玉一个人身上,因此,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跟纪玉一道整理的那理论,也自不可能知道,两人其已经对4A有了初步的构想。 “您当时不知已经松口了,觉得他能行吗?”骆温明注视着冰面上因为很久没有上冰而摔了一跤,但很快又爬了起来的少年,慢慢露出了一个笑,“我觉得小玉说的很有道理,叶甫盖尼没能功,不代表小玉就不能功。” “你怎么也……” “不是我被他说服了,而是我认为他能行,”骆温明打断了陈长兴的话,伸手指了指冰上的纪玉,正色道,“没有人比他对待这片冰场时更加认真,也没有人比他更热爱这项运动,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陈长兴顺着骆温明手指的方向看,就见冰面上,纪玉在进行并不困难的动作时又摔了一跤。 以纪玉的基本功,其很少会在这动作上摔跤了,陈长兴看到这里,刚刚露出了点不悦的表情,下意识皱了皱眉,就见冰上的纪玉并未直接起身,而是双膝干脆地跪在了冰面上,腰背也慢慢趴伏下,整个人与冰面近乎亲密无间。 在陈长兴不解的目光中,冰上的少年缓缓俯身,直至将自己完交给了冰面。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面部唇边娇嫩的肌肤,尤其是冰面上那看不见的小碎渣,虽不至于将人的皮肤磨破,但这样直接接触肌肤,也并不会多么好受。 因为上冰上得很急,纪玉此时并未穿戴护膝,双膝是直接贵在冰上的,任何一个在冰面上摔过的人,都能想象此时他的膝盖面临着怎样冰冷的温度,更提他膝盖前不久受过伤动过手术。 从骆温明与陈长兴的方向看,并不能看见纪玉的神情,但也能从纪玉周身的气息中察觉到他的“享受”。 陈长兴望向纪玉的目光微微一动,他的脑海里下意识始回想骆温明方才自己说的话,那串看似夸张的排比,此时都有了答案。 没有人比他对待这片冰场时更加认真,是因为纪玉以近乎虔诚甚至是朝圣的姿态面对冰场; 没有人比他更热爱这项运动,是因为纪玉将花样滑冰完与自己的生命融为一体,更将他的心也与这一望无际的纯白融为一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