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迟晏的衣服,秦迟晏的心情也同样悲痛,他不断地用力抱住叶岁,强忍着难过,安慰着叶岁,“岁岁,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叶岁很想说即使是这样,可意义始终不同,她会经常想起这个孩子,这件事也会成为她内心最痛的存在。
这一夜,伴着瓢泼大雨,秦迟晏和叶岁都无心睡眠,两人平静又悲伤的相互依偎地躺在床上。
在安静的夜里,谁都没有说话。
叶岁默默地流着眼泪,她的内心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秦迟晏醒来后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他惊恐地翻身而起,穿着睡衣急匆匆地从房间冲出来。
家里的佣人看见他这幅模样都惊呆了,纷纷地停下来胆战心惊地看着秦迟晏。
“叶岁人呢?”秦迟晏原地暴走,逮谁都问。
佣人全都摇着头,“我们都没有看叶小姐。”
秦迟晏似乎是想到什么,冲到秦霜的房间里,将还在睡觉的秦霜从睡梦中拎起来,激动又惶恐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秦霜早上凌晨五点才睡着,突然被秦迟晏吵醒,也是一肚子的火,“秦迟晏,大清早,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