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不言而喻,学的就是你!
“差强人意,错的地方太多!”薛夫子怎么可能夸他呢,阴阳怪气还差不多。
“啊对对对,你说的对,我要是弹奏的很好,可能就不用上夫子你的课了。”要说阴阳人,暖宝也是可以的。
“哼!你对夫子就是这样的态度吗?你给我站起来!”在暖宝的刺激之下,薛夫子终于忍不住了,因为声音太大,都尖了几分,听起来像是宫里出来的。
暖宝没有站,但却委屈的看着他,“夫子,暖宝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今天我带了琴你还要我罚站呢?”
“还要顶嘴,我看你昨天是没有站够!出去,滚出去!”薛夫子大怒。
就算昨天晚上的事情与这孩子没有关系,这笔账也被他记在了暖宝的身上。
“朕不知道,国子监的夫子如今竟有这样大的权利,可以随意体罚学生,还能将学生赶出课堂!”齐皇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暖宝低头伤心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薛夫子当然不熟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他知道在齐国唯一能自称“朕”的人,就只有齐皇。
薛夫子跪了下去,“陛,陛下,臣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