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不可破。
第一剥削者不仅可以剥削原定被剥削的对象,还可以选择剥削和自己身处同一阵营的原本处于敌对的家伙时,剥削者又会如何选择?
诺尔听完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抓到。
“你可以将某个势力代入成一个单独的‘人类’,但也不能完全将其代入成个体。”
迪兰达尔也不管诺尔听不听的懂,只是自顾自的解释道:“势力内部的利益结构,会改变势力的整体思想和方向,宗教,利益,阵营,思想,法律——一切都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的。”
“而现在,这个变化来到了一个临界点。”
“这和卡纳巴的疯狂有什么关系?”诺尔皱眉问道。
“这就涉及到艾琳·卡纳巴的理念和她身后的利益体了。”
迪兰达尔说话间忽然笑道:“你应该知道艾琳·卡纳巴代表的是谁才对。”
“拉···不对。”
诺尔本来想说是拉克丝,但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对。
沉默片刻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克莱因派?”
“你果然很聪明。”
迪兰达尔笑了笑,道:“是的,拉克丝·克莱因并不足以让艾琳·卡纳巴这么做,她的疯狂只为了克莱因派的庞大利益结构服务,看似是为了拉克丝·克莱因,但实际上是为了克莱因派。”
诺尔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克莱因派可以代表拉克丝,但拉克丝并不能完全代表克莱因?”
“呵呵——”迪兰达尔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很难用固定的答案和语气给与回答。
“然后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诺尔不想了,也懒得去思考了,跟不上就是跟不上。
这已经不是用努力就可以追上的了,而是天赋了。
或许拉克丝可以跟上迪兰达尔,但自己——
还是想想这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得了,毕竟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自保这一个目的。
其实诺尔搞错了一件事情。
就是他和迪兰达尔所看世界得角度从始至终就是不一样的。
诺尔眼中的世界只是他眼前看见的。
而迪兰达尔注视的是现在的整个人类局势,以及未来的阵营利益划分。
两人的思考方式,角度,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变差。
试图用微观的角度去思考并理解宏观的世界,本就是一件非常狂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