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然而还没等诺尔高兴，肯纳夫·鲁基尼忽然话题一转，道：“你能拿出证据么？”
肯纳夫·鲁基尼通过掌握的多种情报，可以排除并推测出歌喉作战的‘真实’目标，但这只是推测。
推测是没办法用来交易的。
“你说呢？”
诺尔脸上表情不变，老神的坐在那里反问道。
肯纳夫·鲁基尼闻言没有说话，脸上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静静的看着诺尔，意思很明显，没有实际证据，他不会交付任何情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反中子干扰器。”诺尔语不惊人死不休。
肯纳夫·鲁基尼脸上表情再也无法维持了，双眼死死盯着诺尔，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片刻后——
“诺尔先生，您想要什么，直说吧。”肯纳夫·鲁基尼苦笑着举起了双手，示意表示投降。
如果说割喉作战自己还能忍住，那反中子干扰器·····
这是整个地球，或者说整个太阳系都在寻找的东西，可笑的是，研发出这个东西，或者说在这方面最先有明显进展的，就是pnt。
反中子干扰器的代表的含义已经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了。
他也知道pnt研究员在反中子干扰器上取得了不错的进展，但他只是知道，并不能拿出任何证据和相关试验资料。
毕竟pnt也不是吃素的，高规格的机密地点，根本不是间谍奸细可以插入的。
参与这项研究的几乎全是pnt的主战派，要想从他们哪里获得资料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自己要是真的拿到它——
肯纳夫·鲁基尼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衡量这个东西的价值了。
同时也明白，自己带来的这点儿东西，恐怕不够用····
至于真假，他自然没办法确定诺尔是不是真的知道，但同样的，他也没办法确定诺尔不知道。
不过他可以从其他地方推测诺尔是不是真的拥有这个数据资料。
比如——歌喉作战，如果割喉作战的目标地真的不是巴拿马，那将会从侧面证明诺尔在pnt的地位。
一个可以获得割喉作战真正意图和目标的人，并非不能获得反中子干扰器的研究材料。
肯纳夫·鲁基尼不奢望获得完整的反中子干扰数据，他只需要试验数据和资料就行了。
毕竟后者你可以贩卖，但是前者——德不配位可是会死人的。
“和诺尔·卡西亚有关的所有情报！所有！”诺尔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肯纳夫·鲁基尼听完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道：“呵呵，可以，没问题！不过诺尔先生是不是让我先····”
“看来我们的合作是谈不成了。”
还没等肯纳夫·鲁基尼说完诺尔直接起身走人。
不是作势的那种，而是直接走了。
“？？”
肯纳夫·鲁基尼看着诺尔消失的背影嘴边张的老大。
愣了一会儿后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先生，您还没给钱呢！”
然后刚到门口就被服务员给拦住了。
“什么钱？不是···算了算了，拿去拿去！”
肯纳夫·鲁基尼也顾不得省钱的问题了，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堆钱塞给了服务员，然后飞速冲出咖啡店。
然而等他冲出咖啡厅后连诺尔的鬼影都看不见了。
肯纳夫·鲁基尼环顾四周，确定没有看见诺尔的身影，忍不住抓头大叫了一声。
“啊——靠！”
这特么不是要命嘛！
现在的人都这么没有耐性么！
“叔叔叔叔···”
就在肯纳夫·鲁基尼抓头后悔的时候，一个小女孩儿拿着纸条扯了扯他的衣角，道：“这是一个大哥哥让我交给你的。”
肯纳夫·鲁基尼闻言赶忙伸手接过纸条。
刚准备询问，小女孩儿转身就跑了。
不过肯纳夫·鲁基尼也没有去追，只是翻开纸条看了起来——
片刻后，将纸条内容看完的肯纳夫·鲁基尼表情有些复杂。
仰头沉吟片刻后，无奈伸手隔空比划了一下。
“bos？”
很快，一个看起来和路人没什么区别的男子走了过来。
“按照这个地址，把刚刚收集到的，有关诺尔·卡西亚的情报传过去。”肯纳夫·鲁基尼有些苦涩的说道。
“是。”男子没有废话，接过纸条后转身融入了人群消失不见。
“诺尔·卡西亚····啧——”
肯纳夫·鲁基尼咋舌无语，这年头的年轻人还真没一个好相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