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一米六是吧,如果超过的话,你以后看到我都必须乖乖的鞠躬,喊我一声中原大人”
“行,但凡只超过一厘米,都算我输”太宰笑眯眯的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白纸,“赌约已经写在上面了,来签字吧。”
中也“”你准备得挺充足的,但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不管了,就算他以后长得不够高,怎么都能超过一米六吧。他可是天天喝牛奶的男人
隔壁房间,因为中也的怒吼,不隔音的门也将声音传进来。与夏目漱石聊到尾声的森鸥外,伤脑筋的单手扶着额头。
“啊啊就知道会这样。”在中也将太宰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预判到这两个小子会多么吵闹了。
夏目漱石微微皱眉,压低帽檐问道“你又养了一个新的小孩”
“不是哦,是老顾客家里养的,一个麻烦的小鬼,总是喜欢挑衅中也。”森鸥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感情好还是不好,明明很生气,两人却经常腻在一起。”
偶尔一时兴起去接中也放学的时候,这两个小子就是肩并肩一起走出校门的,连迈哪只脚、步伐的大小都一模一样。当然了,一边走一边拌嘴也是很有默契了。
就连同样来接送的家长都知道横滨小学里最受欢迎的学生,和最不受欢迎的学生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些费解。
“不过”森鸥外话语一转。
夏目漱石等了一会没等到他的下文。“不过什么”
“没什么,估计这位老顾客已经流失了吧。”森鸥外耸了耸肩,无可无不可的笑道。
名为羽仁彻的那个小鬼,身上的谜团重重,警惕性和直觉也超过常人,在他借钱时故意透露的一些内容,估计也从中读出了什么深意,想必之后也会主动跟他拉开距离。
但却允许太宰继续和中也交好,还答应让他过来留宿。所以是认为他们之间的事情是大人之事,不会牵扯到孩子身上吗
那个小鬼,到底知不知晓太宰治的真面目。一个偶尔会露出那种连他都感到战栗惊悚的幽暗眼神,仿佛是某种黑暗凝聚体的目光的小孩,哪里是他能够轻易摆布的。
夏目漱石只是淡淡的颔首,他并不关心森鸥外所谓的老顾客的事情,只是对那个小男孩的嗓音觉得有些熟悉。想起了什么的,说道“说起来,你知晓横滨最近挺有名气的,那个一直穿着神道服的小孩子么”
森鸥外表情微讶。“是有什么问题么”如此明显的标志性条件,也只能是那个孩子了。
“只是提醒你一件事。”夏目漱石说出了他来此的第二个目的。“不管你有什么打算,别去招惹他。”
“哦,是命令么从夏目老师口中听到这种话,有点惊讶,这不是您会说的话语吧。”
“只是一个预感。”夏目漱石目光幽深的,视线落在了森鸥外的后方,那是一堵再寻常不过的墙壁,刷着白漆,有着岁月的去不尽的污痕,什么都很平常,却似乎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森鸥外精神一震,他听闻夏目漱石是传说中最强的异能者,尽管不明白自己哪里被对方看上,还被收为了弟子,他对这个传说中的人还是抱着极大的尊敬。
对方的异能,也一直不知晓,但他觉得这人的这番话,铁定存在着什么深意,不能随便对待。
夏目漱石轻声说着“你只要知道,他是计划外的边缘人物。那个孩子,注定不属于这里。”
因此,这个横滨的未来,不需要对方深入的参与。
看着夏目漱石身体灵巧的跳下窗户,在楼层间穿梭着消失在视线内,森鸥外关上窗拉上拉帘,才露出了脸上的疲惫。他倒在了床铺上,随手召唤出了爱丽丝。
爱丽丝双手叉腰,金发的小萝莉面上是一贯的娇蛮之色,连说话都不是很中听“林太郎,你是老了吗现在还不到九点就要睡觉了”
“爱丽丝好犀利,我还不到三十岁呢,只是觉得最近发际线好像有后移的趋势。啊啊啊,诊所还是太忙了。”他难受的如此抱怨着,没有一丝成年人的顾忌,还嘟着嘴对她撒娇。
“夏目老师真是的,说的话没头没尾。我可是很看好羽仁君的啊。”
“收起你的打算吧,他是你的债主,可不会被你忽悠过去。”爱丽丝撇开头,对他这副样子也是没眼睛看了。
“但不觉得很可惜吗”森鸥外回忆起过去与羽仁彻见面的每个场景,还有他打听到的关于对方各种的战绩。“若是能为我所用的会是比中也更好用的一张牌啊。”
还未长大就已经初显王者的风范,基本可以预测到对方的未来该是如何的耀眼。
夏目漱石勾起了他的野心,他的野心也逐渐的膨胀扩散,而羽仁彻,就是实现他野望最好的一张牌。
这样的人,不能为他所用,也太遗憾了吧。况且夏目老师话语里的意思,是连打交道都不行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