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但是脉象的虚浮却是在变化的,从中医的理解来说,就是人的血气有所损耗,内脏不同的折损,如果从西医来说,就是不同时间段,不同的内脏器官在受到病毒的攻击
大致上应该是这么理解,袁彻觉得,老爷子很可能在意的是这个事。
“二爷爷”过了会儿,他看老爷子闭上了眼睛,试探性的唤他,“是不是脉象在不同时辰段的那点变化,代表着病毒的变化和活动规律”
袁老爷子缓缓的睁开眼睛,转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微微颔首。
动作很浅,但是也足以让袁彻很是高兴了。
这说明他猜对了,也就是说,他跟老爷子想到一起去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是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感觉自己什么都做不成,什么都不行。
学了那么多年的医,被人叫了那么久的神医,可是现在,跟个草包废物一样,束手无策,什么都解决不了。
他沉下心来做研究,想办法用最笨最原始的法子做记录,并不是想达成什么,而是至少可以做点事,哪怕有一点点能帮得上忙也好。
现在证明,他这个笨法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