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与皮肉接触,疼的他头上的汗水直流,没有麻药只能将就,完全是靠意志力在强撑着。
好不容易触碰到那个硬硬的弹头,刀子转动,将子弹给挖了出来。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撑着所剩不多的力气,用刀子把衣服分割成长条,又绑在了小腿伤口的上方。
看着血逐渐止住,盯着地上的弹头,他这才算安下心来。
只是身体实在是太累了,又累又痛又困,扛不住的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苏韵走了以后,老爷子回到他的后院,躺在藤椅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的在身上,眯起眼看着远方。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这样的岁月静好,但总有些人不满足,想要兴风作浪,看起来,又不太平了
伸手去摸边上的茶壶,摸到刚要抓起往嘴里送,忽而想到那个实验室如果真的跟这次的瘟疫什么都有关系,那袁彻那傻小子,会不会也搅和在里面
虽说自己不怎么待见他,但到底是他老袁家的人,而且那小子虽然一身的毛病,但倒也老是会跑来看看他老人家的。
转念一想,便去找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