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类似麻醉效果,让人短暂失去意识的精油,他发现萃取的过程不过如此,都学会以后也没什么难的,最大的难度无非就是调试最合适的味道,让人察觉不出药草本身的气味来。
但既然苏韵能成功,他就一定也可以,大不了就是把香料的味道加重一些,至于药效的稳定性这谁说得准呢,就算是吃下去的药,稳定性也不是一定的,效果也会各有不同啊。
做人嘛,要懂得变通,如果太过死板,是不容易成功的。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自己是真的很聪明,颇有些得意,洗了把脸,哼着小曲儿往外走。
刚走出大楼门口,迎面一阵风似的,有人与他擦肩而过,撞了一下,把他撞个趔趄。
扶了扶有些歪掉的眼镜,袁彻很是不高兴,“谁呀一大清早的冒冒失失”
他这么一喊,那人停了下来,扭过身来看向他,袁彻也看清了,愣了愣,“哟,苏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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