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运功了。”想起医生的叮咛,苏韵说道。
“运什么功呢,我练了这么多年,以为自己会是独一无二的,最后,我都得到了什么。”
抬起一只手,她看着自己的手,失神。
放下已经剥好的橙子在床头柜上,苏韵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希望你,早日康复。”
大家谈不上是朋友,但以后,想来也不会是敌人。
走了两步,似又想起了什么,转头说,“对了,这件事上,司家,不希望你迁怒到司承业的身上。”
她用了“司家”,就是做了个表态,如果于奚若因此迁怒,并且要对付司承业的话,那司家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他怎样的,那臭丫头,到死都把他放在第一位。”淡淡的转开眼眸,于奚若嗤笑了一声,极低极低的说,“真的是很蠢”
蠢不蠢的不好说,可苏韵知道,她其实还是很把于奚禾放在心底的。
只是
很多事,往往都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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