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荏苒,时间流逝。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
姜汾坐在蒲团上睁开了眼睛。
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因为吃了两颗八品回魂丹的缘故,体内的灵气聚集暴涨,师父早在半年前就说可以突破金丹。
可她至今为止还是未能突破。
是因为心镜吗?
摸了摸自己的心,那里已经一片平静。
“师叔出关了吗?”
姜汾听到了宏文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芍药的声音担忧。
“还没呢,真尊说已经有了金丹期需要的灵气,我们不要打扰小主人了。”
“真好,师叔这么年轻就在突破金丹了,那我去和三师叔说,师叔现在才没空见他们阮家的人呢。”
听到这里,姜汾睁开了眼眸。
宏文已经准备下山了,“这阮辞真尊也真是奇奇怪怪,说了没空见他,这一年来都来了好几回了,有本事别做那事儿呗……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啧啧……师,师叔?”
嘎吱一下推开了门,姜汾低头看他诧异的模样,笑着弹了弹他的脑袋。
“看我和见到鬼似的,很惊讶吗?”
“惊讶……不不不不…一,一点儿都不惊讶。”
姜汾笑了一声,落日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身上,黑色长发都带上了一片金色,宏文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他只觉得脑袋上被敲了的地
方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在哪,带我去看看。”
思绪被拉拢了回来,连忙应了一声是,瞬间将墨无迹的嘱咐忘在了脑后。
变异峰大门。
阮辞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不远处站着几个看热闹的正元弟子,在他们这个年纪时,他就已经是变异峰的熟客,晚上爬墙的事情也做过不少。
着实没想到有一天,他来到变异峰,还需要被晾在外面等候。
“父亲……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阮清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议,暗地里咬了咬唇。
人家变异峰分明是没把他们阮家放在眼里,她父亲堂堂一个化神真尊,都来拜访了三四回了,却没有一次能够见到闾丘阳云,反而是派了个不上不下的弟子来应付着。
他们都是如此态度,也不知道父亲是图的什么?
姜汾吗?
阮辞撇了她一眼,老神在在的。
“你若是着急便先回去吧,正好也该闭关了。”
阮清咬紧了嘴唇。
她就知道,父亲是看不起自己这点修为的,他这么看重姜汾……难道也是因为姜汾的资质?
也是阮清的想法阴暗了,阮辞的确欣赏姜汾的天资和悟性,可能够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下身段,来变异峰这里碰壁的,只能是心里的愧疚。
“阮辞,你还敢来!”
云景正喝了酒回来,随意的一
撇瞬间气得火冒三丈,也全然不顾还有弟子在场,撸起袖子就上前来。
“云景兄!”
“呸!谁是你兄,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
云景还不知道有人为了他们操碎了心,他此时只觉得面前这人怎么看都怎么不顺眼,长身直立。
“上回我可说过,见你一次要打你一次的。”
阮辞无奈的笑笑,“我只想亲眼看看汾儿。”
“呵!打过我就让你进。”
台阶上的墨无迹闭了闭眼。
师父怎么会来,不是出去喝酒了吗?
“这…墨师兄,这可怎么办?”
礼真着急了起来。
今天他来也是师父的意思,阮家终究是属于上升期的二品家族,不出意外马上就要升为一品,和正元宗也有着长久的合作。
掌门的意思,拒绝两次也就罢了,怎么着也要给化神真尊一个面子。
“墨师兄,你去劝劝吧,让云景真尊给个面子,今天怎么说也要把人放进去。”
墨无迹睁开了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背着手。
“坐弟子的,哪能做得了师尊的主。”
“那……去找闾丘真尊?”
“师伯偶有所得,已经闭关了。”
墨无迹如今说瞎话也溜得不得了,但他也不算自作主张。
若是闾丘师伯真的想管的话,师父早就被约束着了,那还轮得到云景在这里打架。
要
他说,师父回来的还真巧……
礼真看的实在着急,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只能通知掌门自己过来说和说和了。
这边的两人打的难舍难分。
之前在凤凰谷时,阮辞心中有愧,有意让着云景,很是挨了一顿打,可泥人也有三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