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未免交浅言深,再者这些不过都是猜测之言,以徐游之的性子未必会领情。”
端着棋盘,顾韫回到椅子旁坐下,看向余启蛰问道,“我这儿有个残局可要试一试?”
余启蛰不置可否。
顾韫自顾自的将棋盘摆在桌上,他平日惯常爱舞枪弄棒,棋艺实属一般,都道下棋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思深浅,顾韫想试一试眼前人。
他捏起黑白棋子,摆出了一副残局,把装着白子的玉篓递向余启蛰,好整以暇的看向他。
顾老侯爷是个棋篓子,刘子期更是棋艺高超,这一副残局是去年两人中秋赏月所下,黑白棋子相互制肘,皆入困境,无破解之法,且牵一而动发全身。
顾老侯爷房里一直放着这副残局,研究了许久,顾韫每日去请安时都能见着,他虽对下棋不甚感兴趣,却将此残局记在了脑子里,因而复刻起来十分轻松。
余启蛰接过白子棋篓,放在桌上,垂眸看向棋盘。
盘上白子与黑子紧紧胶着,看似黑子攻势凶猛,步步伏杀招,抢先手之利,白子温和退守,实则处处设圈套,招招布陷阱,每一步都暗藏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