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喝了一口老鸭汤,朝顾韫问道。
顾韫一脸浑不在意的道,“不就是个荷包,爷想找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旁刘子期听了,无奈的笑了笑,顾韫这人一惯如此,背地里做了什么,从都不说,面上总是毫不在乎,摆出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当年亦是如此。
为了找回荷包,这一连许多日顾韫都早出晚归,守在青州大街小巷,揪出好些窃贼,但有些只是小毛贼,与那日偷钱的妇人并无瓜葛。
前日才机缘巧合抓到了与妇人认得的贼人,经那贼人虽找到了作案的妇人。
可妇人早就将余娇的荷包给丢了,银钱几个贼人均分了,里头的玉器则被妇人的同伙拿去当铺换成银子了。
顾韫押着妇人去了当铺,想要赎回余娇父亲的遗物,但那玉器是被死当出去的,当铺早就已经转手卖掉了。
顾韫在妇人扔掉荷包的街巷里翻找了一夜,才从许多脏物中找到了余娇的荷包。
脏的几乎不成样子,顾韫这样养尊处优的人,竟捧着那脏兮兮的荷包回到院子,亲盯着下人们将荷包洗干净,收了起来。
“谢谢。”余娇真心实意的道。
顾韫眼角染了笑意,唇角控制不住的扬了起来,一时倒不觉得自己堂堂小侯爷,在一堆腌臜物中翻找东西傻气了。
他面上故作云淡风轻的道,“爷不过是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