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谨书沉着脸,对余启蛰的背影道,冷嘲热讽道,“五弟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杨知府面前露了脸,却来阻我,怎么?想为自己日后谋个好前程,就连亲兄弟都不顾了?”
余启蛰驻足,回过身,眸光薄凉的看向余谨书,“二哥说出这样的话,真叫人匪夷所思!是什么叫你觉得认识了杨知府便能谋求个好前程?你有攀权富贵的心思,不要以为人人都同你一般,浅薄无知。”
余谨书被他这般直白的指出自己的念想,不由更为羞恼,因词穷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眼见两人就要争吵起来,余谨言又已经进了屋,余知舟只得上前挡在余谨书面前,出声劝道,“二哥,你少说两句,这是在外头,注意点分寸。”
若几人真的就在穆家的院子里吵起来,定然会传到主人家的耳朵里,未免有些太上不得台面了。
余谨书扫了一眼院里的小厮,才收敛了些,他青着脸,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朝自己房里走去。
这衣袖正巧甩在余知舟面上,将他脸上抽出一条红印,他摸了摸脸,看着余谨书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声气,他这是招誰惹誰了,平白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