砷,自己一时恼火找余娇算账,竟是攀扯到了他的身上,瞬时心虚,红着脸躬身认错道,“原来是林师兄,我方才胡言乱语,口不择言,林师兄切莫要放在心上,万望多多海涵!”
林砷皱眉看着余谨书,板着一张脸道,“你既入了县学,也算是饱读诗书之士,如何一副腌臜泼才行径?百行德为首,你此等做派着实不堪,余女医仁心济世,当受人敬重,而不是遭你如此毁誉唾骂!”
余谨书被训得脸色赤红,他被家中娇惯得一向窝里横,却根本不敢在林砷面前放肆,垂首支支吾吾的应声,“林……林师兄教训的是,我知错了。”
“既已知错,便该与余女医致歉,何故与我说?”林砷脸色并未有半分缓和,显然不准备轻易给余谨书台阶下。
余谨书心中恼恨死了余娇,却迫于林砷在,不得不向站在林砷身后的余娇垂首认错道,“孟……余娇妹妹,我方才的浑话你莫要放在心上,都是悖言乱辞,我给你赔罪了。”
余娇眸光淡淡的看着余谨书,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难得能见到二哥儿低头认错,读书人都品行端方,二哥儿切莫当着林公子的面一套,背地里又犯口舌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