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没多久就陷入了昏睡。
见余茯苓仍在掉泪,余娇温声道,“别哭了,他的病往后就会彻底好了,身子会康健得跟常人一般。”
余茯苓用袖子擦去眼泪,点头真心实意的道,“好,我不哭了,余娇你救小弟的恩情,我记一辈子。”
余娇笑了笑,“我守着他,一会儿劳你帮我把饭送来房里吃。”
余茯苓应声,有余娇守着余启蛰她放心的很,端着药碗送了出去。
余娇见余启蛰睡得沉,将他胸前的银针拔掉收在针囊里,收拾了一下屋子,坐到桌案旁,将写好的医书装订成册,准备哪日去镇上时捎去回春堂送给江清河。
宋氏做好饭后,余茯苓端了饭菜给余娇送进了房里,怕爹娘跟着担心,便没提余启蛰吐血的事情,只说是余启蛰看书看的累了,已经歇息了。
宋氏和余梦山都没起疑心,一直被瞒着。
余娇原本怕余启蛰醒来腹内空空,特意在药炉上煨了一锅滋养的药粥,结果守了大半夜,困倦得眼皮直打架,都没见余启蛰转醒,她接连摸了好几次他的脉象,确认余启蛰只是熟睡,才靠着床边闭眼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