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耳聋,不知道赵氏这些年在家里的所作所为,只不过因为偏疼余汉山这个小儿子,加上赵氏又生了两个好孙子,才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向袒护着三房罢了。
“你不惹她,她才懒得理你。”余儒海严厉的道,“收起你那些歪心思鬼主意,少给我翻腾些烂事出来,眼看着二哥儿和四哥儿就要乡试,若是他们中了举,你这举人娘若是有什么恶名声传出去,没得坠了他们的脸面,影响他们的前程!”
这话让赵氏彻底歇了心思,她极看重两个儿子的前程,万不敢影响半分。
东屋,余启蛰脸色惨白,光洁的额上布满了汗珠,清隽的脸上呈现痛苦之色,腹内绞痛,肺腑如打结一般。
余启蛰强忍着痛,打开房门,宋氏去了灶房做饭,余梦山在用水泡番麦种,都不在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