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房里人,她也是我阿妹。”余启蛰狭长的桃花眸微凝,眼中透出刀锋般锋利的光来,“三叔若是再这么为长不尊下去,就别怪侄儿言行无状。”
余汉山气的额上青筋直崩,赵氏拉开架势准备撒泼,余儒海眼见闹得愈发不成样子,沉着脸从堂屋走了出来,“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又闹腾些什么?非要将好好的一个家吵散不成?老三想要本金,就跟孟丫头好好说,吵嚷什么?都是自家人,孟丫头还能不给不成?”
听了这话,余娇轻嘲一笑,自余启蛰身后走了出来,水润的杏眸清亮逼人,逼视着余老爷子,“您这话可就说差了,做人不能这么没皮没脸得寸进尺,您手里握着五成诊金,还算计着我的私房钱,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她将余周氏和三房扫视一遍,杏眸迸出寒光,扯出袖中已经撕裂的银票来,狠狠揉了揉,毫不相让的道,“今个儿我将话撂在这,我手里的银子便是扔了撕了也是随我心意,你们要是再敢算计,那五成诊金也别想了,往后再有病者上门,我免费施诊!我说到做到,你们再作妖,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