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字不算好,但极周正。”
得了她的夸赞,余娇勾唇笑了起来,“能看懂就好。”
余启蛰看着她脸上明媚的笑意,也跟着弯了弯唇角,又道,“还是要勤加用心练,省的日后有人知你是摹的我的字,丢我脸面。”
余娇撇了撇唇角,“我不跟人说便是了,写成你那一笔好字来,我是想也不敢想。”
话虽这般说,其实余娇的字已经愈发有余启蛰的字形,只是没有风骨罢了。
余启蛰清隽的面容上溢出一抹笑容来,弯着唇角走到桌案旁坐下,“我陪你一道练。”
一尺余的长桌案,如今已经成了两人坐的,一侧摆放着余启蛰的书笔,一侧放着余娇的字帖。
余娇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展平纸张,想将最后一篇医书默下来,余启蛰抬起手,帮她研磨,素白的皓腕精致匀称,凸露出隐隐的青筋来。
“你莫要管我,眼看就要秋闱,不能耽误了你读书。”余娇还记得范进中举那篇课文,深知古人科考之艰难,余启蛰课业已经荒废了三年,不像余谨言他们一直在书院读书,他纵是再聪明,在家自学总是有疏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