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知道了。”余谨书出声问道,“祖父呢?”
“你们咋知道了?”赵氏问完,才道,“你爷被二房那几口子人给气到了,在屋里躺着呢!”
余谨言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赵氏撇着嘴道,“还不都是二房那个姓孟的那贱丫头给闹的,她的方子害了人,你爷怕人家再找上门算账,想将她从咱们余家赶出去,老二两口子都护着,就连那病秧子也拦着。”
余谨言听后,顾不得跟赵氏多说,转身去了东侧间找余儒海。
余谨书则跟赵氏道,“周石头跑去书院给我和谨言传的消息,说是我爷给城里的何家人看坏了病,差点被何家的人给抓走,不过何家人不是把孟余娇给抓去了,怎么又放她回来了?”
“这誰知道?她说是何家老爷放她回来的,何老太爷的病虽是你爷瞧的,但那方子是从孟余娇手里出来的。”赵氏小声道,“如今孟余娇被放了回来,怕是何家还会来找你爷的麻烦,你爷可不能出事儿,咱家可全都指望着你爷的医术过活呢,何家的事推到孟余娇头上最合适不过,况方子本就跟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