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敢说什么的,但眼下,宋氏瞧了一眼余娇,终是鼓起勇气道,“孟丫头的事儿我做不了主。”
余儒海张口就要斥责,“她是启蛰媳妇儿,你这个当婆婆的怎么做不了主?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他的话尚未说完,余娇就似笑非笑的出声打断了,“我的钱自然是我自个儿的,只有我能做主!你们既然不打算还,那就不借了。”
说完,余娇站起身,朝堂屋外走去,留下脸色黑如锅底和皱眉不悦的一屋子人。
“反了她了!”余儒海暴跳如雷,朝宋氏嚷道,“哪家媳妇像她这么放肆!你这个做婆婆的真是半点用也没有!你去跟启蛰说,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媳妇,她个女人还能做的了你们二房的主?”
宋氏被吼得脸色一白,心道,你这一家之主都无可奈何,哪还有其他人说话的份儿?再说了,孟丫头挣的诊金都已经跟家里五五分过了,余下的就是她自个儿的钱,凭啥要白白拿出来。
“春娘,你帮我劝劝孟丫头,知舟去县学于我们大房是天大的事儿,你就当大嫂求你了。”张氏望着宋氏,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