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先替余下几人诊脉。”
余下几个看诊的人根本信不过余娇,很是不放心的道,“余大夫,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哪能诊得准脉,别再耽误了我们的病。”
余儒海笑着道,“几位放心,我让孟丫头号号脉学些脉理,等拿完药我再给几位看诊。”
几人这才住了嘴。
余儒海领着人去西侧间抓药,余娇在椅子上坐下,依次给几个人把脉,偶尔张口询问一两个问题。
这时,刚起身的余老太太从东侧间走了出来,瞧见余娇坐在平日里余老爷子给人看诊的椅子上,装模作样的正给人号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余周氏朝几个看诊的人和善的笑了笑,转看向余娇时,整张脸都耷拉了下来,一把将余娇从余老爷子常坐的椅子上拉了起来,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家里那么多活,你不去干活作死呢?”
余娇推开余周氏的手,神色淡淡道,“老爷子让我给他们号脉。”
搬出了余儒海,余周氏脸色郁郁,暗自咬牙。
恰逢余儒海抓完了药从西侧间出来,余周氏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着温声道,“老爷,您怎么能让孟丫头给人看诊号脉?她一个女子,实在有些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