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擦拭余娇腿上的血污,余娇疼得眉心骤然紧蹙,咬住了牙关,小脸惨白一片。..
余启蛰没有抬头,小心避开尚未结痂翻着红白血肉的伤疤,不多时,整个帕子便被染红了。
他在水盆里将帕子清洗了一遍,把余娇两只腿上的血污都擦拭干净,目光落在余娇右腿那道最深的伤处,已经被血水染红的布条粘黏在了翻飞的血肉里,若是将布条撕出,可想而知该会多疼。
余娇见他顿住,轻喘了一口气,淡定自若的道,“没事,我不怕痛的,你撕吧。”
余启蛰当她真不知痛,毕竟这伤就算放在男人身上,也早该疼得痛叫连连了,可方才他好几次擦碰到她的伤处,她也没发出什么声响来。
便当真下了手,将卡在血肉里的布条给撕扯了出来,余娇疼得闷哼出声,额头冷汗滚滚而落,牙关生生咬出了血,此刻不光脸色煞白,就连唇都褪了色。
余启蛰捏着血色布条,看着余娇惨白如纸的小脸,一时间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余娇在心底把余汉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才缓过劲儿来,见余启蛰停在那里,余娇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别愣着,喷药酒,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