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力军伸手在壬燕脸上捻捏了一下,说:“金子不沉啥沉哪!” 梁力军手重了。壬燕嫌疼地叫了一声,打了一下梁力军的手。 梁力军骂道:“XX。”壬燕壬燕娇嗔地跺了一下脚,瞪了梁力军一眼。梁力军说;“瞪啥瞪!XX!XX!” 壬燕扑上来假装要拧梁力军的嘴。梁力军则粗暴地将她摁倒在桌子上。 梁广大给儿子打电话的时候,正在安婧的家里。一家人吃过了饭,在客厅闲聊。放下电话,梁广大看着三十多岁的美艳老婆,还有美若天仙般的女儿围在身边,心中升起一股满足感。 这一儿一女,哪个都让他很舒心。将来,他们当会有一番前途。梁家真是后继有人。儿子继承了他的一些特点,个头高而有型。年龄还不大,就表现出一个男人该有的魄力和手腕。他看好这个儿子。有他做铺垫,帮儿子开辟道路,相信儿子会取得比他老子更大的前程。 女儿则继承了她母亲美貌方面的优点,犹有过之。还才貌双全,性情堪比古典美女。将来定能嫁个好家庭。说不定女儿将来的婆家能给儿子提供帮助,助儿子再飞一程。梁广大美滋滋的想着。饭后饮下的几杯红酒发挥了作用,身上有一点绵软的感觉,给人带来一种微微迷醉般的舒适。 这就叫齐人之福?妻子知道了这些事后,前些年闹腾了一阵。后来不闹了,安心掌管家庭财产。据说是丈母娘说话了,男人顾家就行,在外边有点啥不算啥。老岳父则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安婧则对争夺妻子名分毫无兴趣,只一心操持自己的产业。儿子竟然也很理解这种状态,对安婧和安迪视若一家人。女儿大概也能理解,从没有说过什么。他们之间看不到嫌隙。 这种福气谁家能有?干事业的男人在外边有情妇的,不是个别。谁又能像他这般搞得一片和谐?这事儿还真需要些本事! 安婧说:“力军说的就是那个议论纷纷的墙坚杀人的案子?托到他那里了?” 梁广大后仰在沙发背上,舒展地把腿伸到茶几上。他说:“嗯。就是那个。准确点说,应该是墙坚致死,跟墙坚杀人还不是一回事。” “也就是说,他没有杀人动机?” “确认杀人动机很麻烦。就按墙坚致死定罪了。” “已经定罪了?” “嗯,昨天已经上报了。” 安迪惊异地望着父亲。那为什么还在电话中说尽力帮忙什么的?说的那么好,就为了让力军哥在老师面前有面子? “风传,这案子另有内情啊。说这小孩可能是顶罪。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呢,怎么就突然做出这种事了。用的手段大人都不敢想。” “谣传而已。大点的事儿,哪个没有谣传、猜测。办案是要讲证据的。十三岁孩子怎么就不能做这种事了?去年新闻报道里不就有比他更小的男孩作了大案的案例吗。小孩子,头脑一热的事儿。至于采用什么手段,还不是看电视学的!电视上有什么就学什么。” “传闻说,许多证据表明另有其人。说那孩子一进门就触电被弄昏迷了。头上还挨了一棍。那些场景都是假造的。” “瞎说。这案子有两个关键证据。一是指纹。死的受害人封嘴胶带上有他的指纹,没有其他人的指纹,这说明胶带就是他封的。另一个是粉秘物染色体检测。那都是科学,错不了的。无论谁去说,谁能无视这两大证据?” “那要是真正的墙坚杀人犯假造的呢?”安婧饶有兴趣。什么样的传闻都有,她当然想问问,也好给人解释。 “谁假造啊?说有人假造也得有证据啊。现场并没有发现第三人在场的痕迹。刑警办案,那可不是吃素的。有些事情吧,只能抓主要的,那细节海了去了,哪能个个都照顾到。女的被墙坚致死了,就他一个男的在场,其他没有人。那他不是犯人谁是犯人?至于他怎么做的,这些细节问题,哪些地方有指纹哪些地方没有指纹等等,都只是参考,不能作为主证据使用。” 安婧笑道:“那也有可能啊。说不定有第三人,警察没发现证据呢。” “那都是电视剧看多了。吃饱撑的,专往复杂了想。刑警队哪些人是干什么的?那都是专家!专家的话不信,信哪些街头巷尾的瞎猜?你们可不要小看了这个男孩。他银行账户上有二百万,几个月内就花掉了一百六十多万。你觉得他是一般的小孩吗?” “啊!他哪来的二百多万!”安婧感到震惊。安迪也十分震惊,望着爸爸。 梁广大说:“他说是垃圾桶捡的。谁能在垃圾桶捡二百多万!如果是捡的二百多万,那装钱的袋子都得这么大,一个十来岁孩子都扛不动。这能正常吗?”梁广大比划一下。 “那就是来路不正了?就算来路不正,一个小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