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短短几句话,便把事情的矛头又转回了北修宴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都投向了北修宴,有探寻,有质疑。只有庞太师,浑浊的老眼中难得有了几分清明,他瞥了一下刘员外郎,暗骂了一声:“蠢货”。 若是这点儿小伎俩就能扳倒北 修宴,那他就不是北修宴了。 北修宴并不急着辩解,他一抬手,两个侍卫 押了许远道进殿。 许远道带着沉重的枷锁,浑身是血,面容苍白,头发凌乱。 他踉跄着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招认,“那日是刘员外郎找到我,让我把军营发生瘟疫的事情散出去。” 他舔了下干涩的唇,继续道:“再添油加醋的说摄政王把染病的士兵关起来让他们等死,而后煽动百姓闹事……他说这都是誉王的意思,事成后,誉王会举荐我升官。” 众人见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一时间,议论纷纷。 “你胡说,本王何曾指使过?你有什么证据?” 誉王气恼,怒瞪着许远道,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能活剐了他。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萧辰衍站了出来。 “父皇,前不久儿臣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举报信,上面详细记载了刘员外郎和许知府的信函来往,关于城中动乱之事写的一应细节俱全,不容人不相信。” 萧辰衍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了几封信件,递给了皇帝身边的公公。 皇上接过来,一封封看过去,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