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就都干净了。” “你!” 沈如周气得手抖,“你堂堂朝廷命官,竟然如此草菅人命。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你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只会敷衍了事,对百姓的性命丝毫不放在心上,你根本就不配做百姓的父母官!” “你个女人家懂什么?” 许远道上上下下打量沈如周一眼,不过是个女人,也配对着他堂堂朝廷命官指手画脚,简直不可理喻。 他对沈如周的指责十分不屑,“自古处置瘟疫都是如此,没什么不对的。牺牲这区区几百人是为了保住更多的 人,很划算!” “本官奉皇命管辖一方,自然要为全城的百姓着想,孰轻孰重,在下还是分得清的。” “谬论!” 沈如周气的呼吸急促,几乎暴起,“你根本就是无能!救不了百姓,所以拿这种话当说辞,简直荒谬至极!” “你说谁无能。” 许远道不服气,这可是当着王爷的面,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本官只是按照惯例行事,有什么不对?反倒是你这个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反而在这种时候抛头露面,简直倒反天罡,目无王法——” “本王看目无王法的是你吧?!” 北修宴怒喝出声,他的语气冷的几乎结了冰,“既然许知府不会做官,那就换个人来做。” 许远道脸色大变,“下官哪里做错了,凭什么处置我?还请摄政王言明。” 北修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睥睨, “本王做事,无需向你交代。来人,把这庸官拖下去。” “是!” 贺统领带人把许远道拖了下去。 “摄政王,下官没错,下官冤枉啊!” 许远道的声音消失在廊道的尽头。 这边,沈如周已经叫来了府衙的师爷,询问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