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北修宴神色淡漠地挽起袖口,伸出手腕,“用了你给的香囊,缓解不少。” 沈如周闻言一笑,“那就好,回头我给摄政王再做一点。” 说罢,她取一块薄纱搭在北修宴的手腕上,伸出两指,仔细地摸索。 秦铭和陆淮宁在一旁耐心地等候着。 北修宴看着她认真的神色,漆黑的眸子微动,很快又挪开视线。 片刻后,沈如周微微蹙起了眉头。 北修宴的脉象竟然很正常,不浮不沉,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寸关尺三部均可触及,沉取不绝,从这脉象上看,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啊。 陆淮宁看她表情有异,皱巴着小脸问。 “姐姐,你诊出什么了?” 沈如周看了北修宴一眼,“脉象正常,阴阳平衡,气血充盈,怪病没有,只是忧思过重,入睡困难。” 秦铭蹙起眉头道:“之前那些大夫也是这么说的。” 沈如周拧眉,“摄政王是哪里觉得有问题,病发时有什么症状?” 陆淮宁张口就要说,北修宴觑了他一眼,他抿紧了唇,不敢吭声了,北修宴则收回手,整理袖口。 “王妃 没看出异样,本王也不会多说,还请见谅。” 沈如周一愣,却立即反应过来。 北修宴何等的位高权重,他身有怪疾,一头银发,别人看得出来就算了,也许还有治疗的可能,但他自爆病症是不可能的,免得被有心之人知道,拿捏住刺杀他,他可就危险了。 “是,如周明白,摄政王这病,应该只在病发时脉象才显现,等下次病发时,可以叫上如周,如周定努力为摄政王解忧。” 北修宴看着她满眼的真诚,没说话。 陆淮宁道:“姐姐不用着急,师父的病是挺奇怪的,不好治,你不如先给我师父医治他腹部的伤吧,我师父前段时间离京,受了点伤,现在还没好全呢。” 北修宴,“只是皮外伤,不用看了。” 沈如周不想白来一趟,道:“皮外伤也得仔细着,不然伤口会发炎的,就让我看看吧。” “师父,让姐姐看看吧,你这伤都好久了。”陆淮宁一脸关切,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北修宴。 秦铭却蹙眉:“王爷腹部的伤口,府医能自行处理,不劳烦王妃。” “我刚好在这儿,何须劳动府医。”沈如周不明白换个药而已,他们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贵妃要剖腹都没那么磨蹭呢,她直接朝北修宴走近,手向他的衣领伸去。 “摄政王,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