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明就是有三个孩子,怎么可能是水啊!” 陈老汉心里有气又不敢全部发泄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 “全都是胡扯!我说怎么有人这么好心,把人接进京养胎,原来是想害人性命!” 陆淮宁听得清清楚楚,登时不悦,指着陈老汉斥道:“谁要害人了!” 罗芸娘蹙眉看向陈老汉,“爹,别这么说,人家害我做什么?” 陈老汉被陆淮宁喝得一缩,又听罗芸娘帮外人说话,心里十分怄火,不敢骂别人,还不敢骂自家儿媳吗? 他瞪着罗芸娘,恶声恶气道:“你闭嘴!都是你惹出的祸端,早说了不让来非要 来!走走走,回家!” 说罢,他和陈老妪便要去把罗芸娘拉起来。 “不行!”沈如周把罗芸娘护在身后,凤眸晶亮透着冷意。 “她现在连地都不能下,你们不能拉她走,会出事的,而且,她需要接受治疗,一切听她的,你们就算是公公婆婆,也无权干涉。” 陈老汉原本因惧怕权势而收敛气焰,可见状却冲着沈如周吼道。 “我们的儿媳妇我们还不能带走了?王妃也不能不讲理!” “老婆子,快带上芸娘我们走!” 这时,一道冷静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霜寒的冷冽:“秦铭。” 一直守在门外的秦铭应声出现,挡在门口,腰间的佩剑抽出一截,“刷”的一声,陈老汉登时腿软了几分。 陈老妪吓得缩在陈老汉的身旁,不敢吭声。 陈老汉:“你们……你们还想逼我们就范不成?” 沈如周声音清冷:“没人要逼迫你们,这件事到底如何决定,全都应该听孕妇本人的。” 说着,她看向罗芸娘。 罗芸娘胸口微喘,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先看了北修宴一眼,再看向沈如周时,眼里便多了几分信任。 “那就听王妃的,引产,求王妃救救民女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