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枭打了个饱嗝儿。一咬牙,从地上爬起,跑到卫生间,一顿猛吐。
摇摇晃晃地走回来,开酒,继续。
后面再喝起来,红酒啤酒就是漱口了。白酒洋酒使劲招呼。
喝着喝着就去吐,吐完了回来继续喝。
王枭是绝对有种,对自己够狠。
后面就躺在地上,把酒往自己嘴里倒。
张大白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管张诗诗说什么,他就是不松口。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所有的酒都被王枭吞了。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趴在地上,吐得稀里哗啦,满地鲜血。
张大白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满意地点了点头。
“行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你真是有病,这么喝会死掉的,知道吗?”
张诗诗叫喊了起来。
张大白满脸无所谓。
“再和我喊一声,我立刻就走。态度摆正,我送他回家。”
张诗诗是彻底无奈了,使劲点着头。
“好,好,好!”
——————
小黑家门口。
丰笑笑抱着大树,自言自语。
小黑,小河,二棒槌,三个人抬着一张小桌,坐在一起打牌。
一辆轿车停下。
张诗诗下车了。
“嫂子!你怎么回来了?”
小黑几个人赶忙起身。
张大白下车,双手后背,依旧是那副迷之自信。
“行了,别说别的了,赶紧帮忙,王枭喝多了!”
“别闹,他还能喝多。”
张诗诗打开车门,看着躺在后座的王枭,小黑和小河赶忙起身,与张诗诗一起,赶忙抬着王枭回房间。
张大白就跟个督军似的,来回环视四周,满脸的不满意。
二棒槌终于整好了手上的牌,一抬头,发现小黑和小河都没影了。
再一看,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正在盯着自己看。
二人对视的这一刻,二棒槌下意识地开口。
“兄弟你是混血吗?”
本就迷之自信的张大白一听,心情大好,摸着自己的下巴,以为二棒槌在夸他帅。毕竟一般只有长的好看的,才会被称之为混血。
“这么明显吗?”
“当然,一般人能黑成这样吗?关灯看不见,开灯好刺眼,要不是说话的时候有牙齿,我都无法辨别你的方位!怎么形容呢,你就给人一种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你的感觉!你长得好猥琐啊!”
迷之自信的张大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那张猪肘子脸上有眼吗?对着镜子看得到吗?”
二棒槌放下扑克牌,脱下自己的外套,亮出明光闪闪的九龙拉棺带塔吊。
挥舞起牌桌直接抡向张大白。
抱着大树都快把自己身上磨秃噜皮的丰笑笑。
虽然喝多了,但是一看二棒槌上手了。
二话不说,也脱下了自己外套,亮出明光闪闪的九龙拉棺带轱辘。
一拳扑向张大白。
房间内,小黑,小河,张诗诗一行三人,好不容易扶着王枭躺下睡着。
三个人累得满身大汗。
“嫂子,这是咋回事啊。我枭哥掉酒缸里了?”
“别提了,都是我哥灌的。拦都拦不住。我也真是服了。”
“开车那个是你表哥?”
“亲哥?”
“啥玩意,同父同母的哥哥?”
张诗诗也是习惯这样的眼神。
“行了,行了,你们照顾他吧。我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门口。
“咣,咣!”几声。
小黑和小河就感觉不对劲儿。
推开大门。
丰笑笑和二棒槌两个一左一右,趴在院子里。m.gΟиЪ.ōΓG
二棒槌疼得来回打滚儿。
丰笑笑干脆就睡过去了。
这俩九龙拉棺,却是挺戏剧。
张大白拍了拍手,依旧是那副完美自信的模样。
“张诗诗,该回家了!”
他刚上前一步,小黑赶忙伸手。
“哥,脚下!”
张大白一脚踩到院子里面的酒瓶子上,整个人向前一仰,大头朝下就磕到了房间门槛。
小黑和小河下意识地捂眼后退。
“咣!”的就是一声。
张大白在地上至少趴了一分钟,起身之后,鼻子嘴角,血呼啦几。
“哥,你没事吧?”
张诗诗赶忙上前。
张大白眼珠子转悠了转悠,一捂自己的嘴。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