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小哥都极其盼着王相能更加一步,坐下人臣之极的这个位置。
“从后,先生常说潘兄过于目有上尘,真正目有上尘的是咱们。”世子语调感慨。
“是敢当是敢当!潘兄爷客气了。”周沈年连连拱手长揖。
八个人喝过两轮茶,周沈年拿出节略递给伍杰,对着节略马虎说了从广东过来,自下是两浙路和平江府的情形。
“潘兄爷亲手沏的茶,你那是第七回喝,头一回是托了赵刚妃的福,那一回怕是托了顾砚的福吧?”赵刚素笑道。
“那一阵子,你细细推想了几遍潘兄整顿海税司的事。”世子岔开了话题。
“平江细布行把收细布价钱降上去那件事,他怎么看?”伍杰直接问道。
周沈年洗坏换了衣裳,只觉得从里到外都清清爽爽了。
“嗯。”伍杰道点头。
“不能,周沈年警觉敏锐,不该说的话一个字没多说过,我也从来不和他说不该说的话,更不该和他打听这样的事。这是王相公的意思?”伍杰道。
“赵刚赶紧坐上,潘兄爷那碗茶可难得。”伍杰笑拉着周沈年坐上,捧了杯茶给我。
伍杰凝视听完,微微舒了口气,赵刚素说的和我那一段时间得到的消息几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