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禁闭很快结束,看来不是姓Potter还是很难触发以学期为单位的禁闭的(咳)。我开始逐渐习惯了霍格沃茨的日常作息,那个倒霉催的室友蒙特利尔终于收敛点了,就是…怎么说呢,巫师的十一岁也只是十一岁的小屁孩,孤立那一套玩的不亦乐乎,笑死,她是怎么想的,孤立年级首席。“你的舍友进入斯莱特林,属实有点委屈。”特曼萨和我一起抱着臂靠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蒙特利尔游说一年级新生孤立我。被她游说的新生们很快摆出一副被说动、誓要与我不共戴天的模样,实际上,那姑娘一转身,小人精们就看向我,眨眨眼。我有点无语,就一点。“确实,委屈了。”话里委屈的当然不是蒙特利尔,而是斯莱特林。她应该直接去圣芒戈的精神疾病科。 我背着一书包作业与Sherlock在图书馆会和,他在拉文克劳混得很不错,毕竟Hazy是个拉文克劳的世家,有不少童年玩伴都是一个院的同学。坐在图书馆的靠窗位置,我卷好手上的羊皮纸,望向窗外。扫帚…“Sherlock,我们去骑扫帚吧!”他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你确定?”…我敢说我骑着扫帚贴地漂移然后差点创在斯教身上的事估计传遍了霍格沃茨。“这次不会碰到院长了…吧?”我应该没有那么倒霉才对。 那天的飞行没有碰到院长,我在黑湖上空玩了个爽,Sherlock一开始还想着和我一起飞,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斜向下拂动水面并和人鱼击掌后他放弃了,也是,和疯子玩确实不太安全。我挥挥手和那个陪我玩的灰鳞人鱼道别,趁着Sherlock没注意把扫帚上的枝条戳到了他耳朵上卡着,“兰花盛开。”鬓边别着兰花的金发美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你脸红个泡泡茶壶?! 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意外地靠谱,讲课还算不错,可惜只能带一年,明年又是新老师,后年…后年就黑魔王了喂。这样一想,我决定好好利用这几年教授靠谱的日子。说起来,我还在走廊里碰到过奇洛,没有头巾的他长得还行,是个挺温和的人,怎么就堕落了呢…麻瓜研究教授,等我能选课的时候他已经变成脑袋上有个挂件的废物了,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只是需要在明年预习一下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内容。 霍格沃茨的饮食真的不是很健康,弗林特的体型不是意外…壮是真的壮,毕竟吃鸡肉,全是蛋白—_—。于是我的夜游计划就开始制定了,第一站必是厨房。“是Darrs小姐!林贝为您服务!”…哈?“你叫什么?!”“林贝叫林贝,Darrs小姐!”…哇哦。魔法界真的是什么名字都有呢。“小姐需要点什么?”林北不想理你…“…只是想说,以后斯莱特林长桌的食物添一些蔬菜,肉食相对减少。”我看了看厨房中的食物,妥协,“另外,来点饼干。”当然,为了身体健康我没有吃太多,在那只名字离谱的小精灵的倾情推荐下,我装了一袋子的曲奇饼干,真·吃不了兜着走。“蒙特利尔。”傻姑娘被我吵醒后一脸懵,“吃,吃不完打你。”笑死,十一岁小孩的方法有时候还是挺好玩的。 我有点期待圣诞节,礼物啥的倒是已经买好了,大部分我都是认真挑选的,有些随缘选的,毕竟我对佐科笑料店真的没什么兴趣。斯教的礼物我本想送一个百合花的胸针,后来想想我没有理由知道他和莉莉的事,便宜老爹讲故事的情节骗一骗大黑狗还行,四岁小孩记得讲过的故事可能性不大,所以不要在他面前显山露水是最好的。这次圣诞节有个重要的事,找到幕后面引导Tinasa Darrs的那个人,我有个大胆的猜想,因为—Darrs这个姓氏本来是德国人来着,现在还有几个家族成员在德国政界活动,那几个亲戚我不熟,只在圣诞礼物上见过名字。我不是很记得格林德沃到底是不是主要在德国活动,只记得纽迦蒙德还是纽蒙迦德那个监狱在奥地利,所以我并不知道原身会不会和老盖扯上关系。Darrs家的书房里有不少没有具体署名的信件,是Tinasa Darrs和“诗翁彼豆”的通讯,“诗翁彼豆”从去年开始在信件里指点“她”做事、经营身份,还在我刚把小天狼星接出来的时候来信夸我干得好,我只能仿照原身最近(我来时的一个月之前)一次给他的回信对他的夸奖表示了激动与骄傲。从魔压上来看,这是位很强大的巫师,但是我平时很难接触什么能用来进行战力对比的人物,你说邓多多?不是不想,是不敢。斯教教的魔压和这位比起来差的不少,而且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麦格猫猫的魔压比院长的魔压稍稍醇厚一点,我怀疑是灵魂沉淀的区别,因为院长的魔压明显比较猫猫来说更斑杂,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黑魔法研究太多对灵魂有损伤的缘故。 隔天早上,还有两天就放圣诞节假期了,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叉了块曲奇,这样的动作并不突兀,毕竟临近放假的学生嘛,都是躁动不安的。奥利文跟着大部队从窗口进来时,我叉子上那块曲奇被我怼在盘子上,碎成了两半。那封信上有我熟悉的魔压,是“诗翁彼豆”。我感觉有另外两道视线若有若无地留意着奥利文,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