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至于!别忘了向卉在我们手上。陆无虞就算要灭口,那也得等股份到手,才会动我们。所以我们先用他摆脱困境再说,到时再作打算。”
黄凯瞥了一眼,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搁那喝着闷酒的梁文超,皱眉问了一句。
“文超,你有啥想法不?”
此时梁文超眼珠子通红,坐在一旁破旧的板凳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白酒,而且完全不用下酒菜。
“你俩商量就好!”
梁文超跟反应迟钝似,过了有三秒才回了一句。
看着梁文超这半死不活的样,黄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曹,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特么能不能不喝了?”
“伟鹏折了,我特么喝两口送送他不行吗?碍你什么事儿了?曹!”
梁文超跟疯狗似的喊道。
“那你特么喝两口就得了呗!一直搁那怼。你要明白,从咱们拿枪那一刻起,这一天就是迟早的事,难道还特么指着长命百岁啊?!”
黄凯皱着眉头骂道。
“行啦!文超你别喝了,我知道你和伟鹏关系好。但现在确实不是悲伤的时候。”
李健开口劝说道。
“别扯这些没用的。现在相哥没了,三哥没了,伟鹏也没了。这账要怎么算?找特么谁算?”
梁文超再次闷了一口白酒,咬牙切齿说道。
“啥意思?”..
李健没太懂问了一嘴。
“我要向卉这婊*子和王载物偿命。相哥的死咱不说。三哥和伟鹏的死,都特么因这俩人而起。他俩必须得死!”
梁文超瞥了一眼里屋,眼神杀意满满说道。
“这不用你说,我们本来就是要办王载物的。至于向卉,现在她还不能死,她现在可是咱手里筹码,咱要把她交给陆无虞。等陆无虞拿到她手里股份,咋有了保证后。我会让他把向卉交给我们处理。这我可以向你保证!”
黄凯也瞥了一眼里屋,随即压低声说道。
“现在都jb闹成这样了,还管啥陆无虞,我特么现在就要杀了向卉这婊*子,给三哥和伟鹏陪葬。”
梁文超喝的有些上头说道。
“你特么现在杀了她,那咱仨都得留在煤城,明白吗?她一死,陆无虞就会彻底跟咱撇清关系,懂吗?曹,别特么喝了…”
黄凯走过来一把抢过梁文超手里酒瓶子,随即甩劲一摔。
“啪!”
酒瓶子破碎!
“唰!你干啥?”
梁文超棱着通红眼珠子站起身看向黄凯,整的都有点要急眼。
“咋滴,喝了点b酒要和我动手是吗?”
黄凯瞪着眼珠子与梁文超对视着。
“曹…文超冷静点,现在离开煤城,找地方落脚才是关键。咱得留着命,才能找王载物报仇。”
李健见状赶忙劝了一句。
“到时我要亲手杀了向卉!”
梁文超顺坡下驴说了一句。
“可以!”
黄凯点了点头,随即对两人说了一句。
“我上去游戏厅上面看看,你俩在这待着。”
“啊…你上去干啥?”
李健一愣,问了一句。
“现在要联系上陆无虞,只能通过疤脸那小兄弟小蔡,我上去看看他过来没有。”
黄凯解释了一句,随即迈步就往门口走去。
“小心点!”
李健点了点头。
“哦,对了!向卉脚上有枪伤,子弹还搁里面。你先给她消消毒,处理一下。她可不能出事!”
这打开门,黄凯突然记起,便侧头对李健吩咐了一句,随即把门一关,往一楼游戏厅走去。
屋内!
“好!”
李健回了一声,便拿起能简单处理伤口的医药箱,迈步就要奔着向卉所在那屋走去。
“不用你,我去。”
梁文超一把抢过医药箱,直接迈步走进关着向卉的房间。
此时向卉长发散乱,脸色苍白,被绑着手脚,正斜靠在沙发上闭眼睡着,就连梁文超进来都没有察觉。
显然睡得死死的。
其实这并不是向卉心大,而是因为她怀着孕,本来就嗜睡,再加上小腿中枪失血过多,还有知道自己暂时无生命之忧。
所以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便昏昏沉睡了起来。
“妈了个b的!搁这还特么睡得着啊?”
看着向卉这安然入睡那样,梁文超凶恶且没人性的脸颊,泛着毫无道理的恨意。
“啊…你要干嘛……!”
向卉眨动了几下睫毛,睁开双眼看着凶神恶煞的梁文超,顿时一惊,赶忙把身躯蜷缩起来。
“去你妈的!真以为我特么不敢拿你怎么着是吗?今天我特么还就要收点利息了,你特么个骚b…贱*货…”
梁文超随手扔掉医药箱,迈步就向向卉扑了过去。
“脱衣服,我特么用枪给你治治伤!”
说着,梁文超就开始扒拉向卉身上衣服。
“啊…你起开…救命…”
向卉拼命挣扎起来,不过手脚被绑着,一切都是徒劳。